祁臧随意开口：“正常。有句古诗听说过没？‘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说完这话，祁臧听到柏姝薇重重叹
袁尔阳那边审讯进展如果顺利，接下来
事情将会容易许多。
现在还搞不清楚就剩个问题——
袁尔阳控制夏蓉方式非常不正常不健康，但按理他那会儿对夏蓉是有爱。这两年发生什
，让他想杀掉夏蓉呢？
他动机到底是什？
思及于此，祁臧脑子里不由蹦出许辞那句关于人心易变话，以及他说这句话时神态。
，依然可以凭借故意杀人罪起诉。
“山康，你现在带人去盯着袁尔阳，这次千万可别再跟丢。记得不要引起他注意和警惕，偷偷盯。另外，IP地址可以改，电脑上却会留存有铁证。调查下他所住别墅区垃圾处理规律。大家做好要去垃圾场大海捞针找另台电脑心理准备。最后……”
祁臧脸色低沉，目光无比严肃。“夏蓉虽然精神出现严重问题，但她还能练琴、还能跟经纪人接触洽谈复出事情，她智力没有问题，她定是到处找声音来源、实在没找到，这才觉得水鬼又来、继而崩溃。
“所以，音响和电脑，当时定藏在某个非常隐秘地方，才没被她找到。可是她家构造明明很简单，客厅眼望到底，卧室也就只有个衣柜。那，什样地方，可能藏这两样东西？”
声音变得越来越沉，祁臧又道：“按
们设想，案发当晚，那水声应该点点加强、逐步增大，步步让夏蓉崩溃。它如果能靠近墙体是最好，通过固体传声，整个房子都会有被水声包围感觉……
随后祁臧不免想到昨晚暗夜小巷里，许辞看着自己眼睛说出那句：“没有对你动过心。”
摆摆头，把乱七八糟念头收回来，趁孔大同被提审功夫，祁臧带着柏姝薇开车去找那两位心理医生。
事情颇为复杂，且需要保密，祁臧还是要跟他们当面沟通比较好。带上柏姝薇，则是打算让她后面具体对接这件事，带她去混个脸熟。
路上柏姝薇情绪明显非常低落，祁臧见她直提不起精神，问句：“平时不都副打鸡血样子，今天怎？”
柏姝薇：“不相信爱情。为什会有袁尔阳这样人？前两天刷微博看他和夏蓉以前综艺片段，还有CP超话评论，都磕上。以为他俩真很好，谁曾想……”
“这种情况下，那个躲在秘密空间孔大同，真什都没听到吗？”
“卧槽。音响和电脑多半跟孔大同起藏在秘密空间里！”李正正怒道，“孔大同还在看守所呢！这就安排提审他！”
“嗯。袁尔阳发现那房子出现疑似被‘偷电’问题后，应该就发现孔大同存在。现在看来，两人是见过面。他们可能达成某种协议……”
祁臧道，“孔大同是个心理有问题私生粉，但没想过要夏蓉命，所以他不定参与杀人计划。不过多半是袁尔阳用什借口，说服他把电脑和音响放进去，并任由它们播放。
“无论如何，先从孔大同这里下手，有他指认，们直接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把袁尔阳扣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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