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他道：“你继续审讯，
来查下袁氏地产
财务年报等信息看看。袁尔阳那家游戏公司也查查。”
跟许辞通话完毕，祁臧径直去审讯室，与柏姝薇做交换。
他步步走到刘丽萍面前，问：“袁尔阳早就认识颜巧巧，是不是？颜巧巧也早就去你家拜访过。你们为摆脱夏蓉，计划两年？”
“没、没有！绝对没有！”
刘丽萍依然矢口否认，但表情明显比之前慌
片刻后他听见许辞说：“给你提供个线索。”
祁臧笑笑。“请讲。”
许辞便道：“还记得袁尔阳之前说，他和颜巧巧是在今年年前场酒会上认识吗？还跟你说，那个酒会去过。听见有人说颜巧巧主动去找弹钢琴袁尔阳要微信。”
“对。这有什
问题？”祁臧问。
“袁尔阳进监狱事情，已经有报道，正好，今天去找林景同汇报工作时候，撞见秘书办公室她们正好聊到这件事。听到她们似乎知道点内部，也就装作无意顺口问几句。”
协议？”柏姝薇拍桌子站起来，再以强调语气问。
“没有！没有签，那又怎样？！”刘丽萍怒道，“夏蓉很听儿子话，而且她是那种直视钱财为身外之物人，说实话，虽然直嫌弃她，她还真不是为钱和儿子在起。就算让她净身出户，她也不会有什怨言！犯不着因为这种事儿把儿子变成杀人犯！
“你们可以说虚荣势利，可以说思想腐朽现在还讲三从四德，但不能认为是法盲、是目无法纪、心狠手辣那种人！”
观察室内，祁臧透过单面玻璃静静看着切，收到柏姝薇发来消息。“她被刺激得这生气，好像还真没有教唆儿子杀人。”
祁臧通过耳麦指示：“没事儿，适当刺激下，让她继续生气。情绪上头容易说实话。其他人同步找线索——”
许辞道，“特助提到，她当时在年前那场酒会上也误会，后来跟颜巧巧秘书混熟，才知道些八卦——颜巧巧不是在那场酒会上才对袁尔阳见钟情。他们大概两年前就认识。”
祁臧霍然站起来。“两年前？这说，袁尔阳还真早就出轨？”
“倒也不是。”许辞道，“按总助们说法，颜巧巧是心高气傲大小姐，她两年前就对袁尔阳表露过好感，也堂而皇之去他家拜访过。不过她是不肯当小三……她跟袁尔阳提过，她说她打听，袁尔阳游戏公司经营得并不顺利，甚至他父亲袁氏地产也面临很大财务危机。她愿意提供资金援助，只要袁尔阳跟她结婚。”
“明白，多谢。只是没想通……”祁臧简单给许辞讲下针对袁尔阳母亲刘丽萍审问结果，“如果不是担心被分走半财产，以夏蓉对他听话程度，他完全可以让她同意离婚。他到底为什非要杀她？”
许辞沉默下来，大概也是在思考。
话音未落，祁臧手机震。
拿起来看，是许辞打来电话。
关掉耳麦，祁臧暂时离开观察室，回到自己那间平时不怎用办公室，关起门问：“嗯？什事？”
“审讯进展如何？”许辞问。
“没什明显进展。不过应该能从他母亲这里问出点东西。”祁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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