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碧春大概是被说到
痛处，眼泪忍不住又掉下来。
窗外，青山绿水
光景缓缓经过。
许辞瞥
眼那湖光水色，再看向车里袁碧春。
许辞道：“如果
是她女儿。地下有知，恐怕不会接受她送到墓前那些东西。因为她是个恶魔。”
袁碧春重新变得激动起来。“你住口！住口！！她不是你说那种人！那几个人是活该！他们咎由自取！！！”
同她起坐在后座许辞打量她许久，总算开口。“祁臧，后面窗户稍微开点。另外，车速再慢些。”
祁臧从后视镜看许辞眼，倒也真按他说做。
车速降下来，些微风透过窗户缝里吹进来，车里压抑气氛像是缓解许多。
许辞侧身看向袁碧春。“其实该知道，们都已经知道。你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章晓柳进入繁华里、尚品豪庭方法，们全都知道。她去尚品豪庭抛尸时候，你也在，对
？不必否认。监控没直接拍到你们，说明你们坐车，章晓柳可能躲在后备箱，但怀孕你不可能。
“抛尸时间比较早，监控查起来，确实大海捞针。但辆辆出租车、私家车盘查起来，总会查到你。”
，对？”
袁碧春简直已面如死灰，但她身体在抖阵后，毕竟是慢慢平复下来，只剩泪水无声流淌。
从后视镜里瞥到她变化，于是祁臧继续严厉道：“看来是缓过来。如果你身体没事，怎，跟回市局？要不要看看章晓柳尸体，当面拜祭下她？”
“你、你……你怎能……”
袁碧春本来想忍住，可祁臧话实在说得太不留情面，她张嘴就是句哭腔。
许辞暂时没有开口，等她这股劲儿稍微缓过去些，再道：“在你看来，她不是恶魔。那你又是什样人呢？
“章晓柳z.sha，是为你、和你腹中孩子，对？
“齐昊是在为你顶罪，也是为你和孩子吧。甘愿顶下杀那多人罪名，这是死罪，个人换两个人才划算。如果齐昊这做不是为父母，就是为你和孩
袁碧春依旧副面如死灰样子。不过这个时候她眼神里已经没有什情绪。她将头枕在皮椅上，双目几乎呈现出放空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打算坦白切，亦或是想自此以这种沉默方式应对警方。
停顿片刻后，许辞再开口：“章晓柳确实在维护你。可她维护方式很邪恶。绍岳山也许对不起你，可是不是必须赔上条命？就算他真犯死罪，那也该交由法律审判。
“再者，另外三个人何其无辜？他们也有家人朋友，他们有跟她女儿样可爱孩子。她凭什夺走其他人性命？”
“你胡说什？她、她不是……
“她不是你说那种人……她、她只是……”
“杀宁叶叶、赖康、李福旺这三个人，或许跟你没有关系。但绍岳山死时候，你定在场。不然章晓柳进不去。”
祁臧道，“你可以借用这段时间好好调整下情绪。等到市局，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
“……”
吐露出这个音节后，袁碧春就住嘴。
她侧过头，不发言地望向窗外，双手没继续交握，但紧紧捏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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