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问她：“明知道饼干有毒，章晓柳却依然让他们吃
。这也是犯罪行为。你清楚吗？”
袁碧春摇头。
祁臧又道：“你没有直接推绍岳山，但也属于和章晓柳合谋杀害他，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论处。你又清楚吗？”
袁碧春先是摇头，但很快又点头。
“
们还有
系列取证
工作需要做，希望你积极配合。针对你受绍家迫害、以及怀孕情况……们会给检方以详细说明，争取宽大处理。但该服刑，你逃不掉。”
“怪他、怪他不听。
“确实也只能怪他。其实，他要是平时回绍家别墅住，跟父母妻儿待在起，而不是喜欢个人待在这栋房子里逃避……他不会死。”
这是那晚袁碧春对章晓柳最后说话。
后来，在知道全部实情后，许辞心中个疑惑也总算得到解答——
为什
这桩事看上去是精心设计、蓄谋已久，可齐昊最初利用冷链仓藏尸块做法，却明显与之相悖。
非常动听。
只可惜，这些话，五年前袁碧春也许会信。
可现在被骗次又次她，终究是不会再信。
绍岳山终究是没同意更改协议。
这意味着袁碧春彻底失去自己儿子。
“、都知道。谢谢、谢谢你们……
“说出来之后，其实轻松很多。
“愿意服刑。该怎样就怎样。小柳她、她确实杀人，她也有罪。只是……不希望大家误会她是什杀人狂魔。知道你们无法相信面之词。希望你们在取证之后，能够给她个、对她来说相对公平通报。”
原来那三人死，原本确实不在章晓柳计划之中。
·
“就是这样。该交代，全部都交代。
“开始并不知道小柳要z.sha。在绍岳山死后，也劝过她，让她不要这做。没想到她终究还是……
“她早就做好死准备。她本来只是想和绍岳山命换命。”
回过头，她给客厅里章晓柳使个眼色。
其后，章晓柳垫着脚尖走向阳台，悄悄靠近绍岳山。
袁碧春继续和绍岳山说着煽情话，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发生什。
最终，绍岳山从花园阳台上被推下去。
“他最早看中这房子时候，还和他起来看过。以为这会是和他、还有们孩子生活地方。当时说，这种花园阳台，阳台太低，孩子容易翻出去，太危险，以后装修时候，定要加高栏杆，或者干脆用玻璃将这里彻底包起来，建成阳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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