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刚开口,被祁臧打断。
“你是不是在撩?”
许辞没力气答话,只是静静注视着祁臧。
客厅开着是盏落地灯,不算晃眼,暖色灯光从沙发角照来
祁臧心里充满燥意、升腾起来浓烈爱意、以及压抑许久汹涌渴望,在忽然意识到什时候,又不免生出股怒意。
那是祁臧总算注意到——许辞衣服换。这个牌子衣服根本不是他喜欢,而且明显不是那合身。
这是谁衣服?
林景同?
怎换上?
他好像头重得厉害,只想找什东西靠着,哪里还有力气回答祁臧话。
“说话,怎不敢说?”
“仔细回忆下,八年前那晚,也是你先亲,是不是?”
“怎就要亲?不喜欢,又想亲?”
祁臧心里躁得慌。那个吻快把他烧起来。可他不敢越雷池步。
亲吻撩拨,然后就又什都不算吗?
八年前幕幕走马灯般在脑子里滑过。
两个醉酒许辞、两张并不相同脸却几乎重叠在起。
当年那晚,对于祁臧来说,是“结发之夜”,以至于他把那头发珍藏八年。
对于许辞来说,那晚又到底意味着什?
事要去做——四色花重回锦宁市兴风作浪,他要粉碎他们阴谋。
把那些事情处理好,他们在有在起基础。
这点祁臧从来心知肚明。
而还有很重要点是——
按许辞意思,他只是八年前对祁臧稍微有过些好感,但并没有真正爱上。
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下,祁臧把揭开许辞额头上湿毛巾。
清凉感觉消失,许辞似乎本能地觉得不适,重新睁开眼睛,看向祁臧时候,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些许不满。
祁臧更是被他这眼神刺激到。
将被攥住衣袖点点、毫不留情从许辞手指间抽离,祁臧握住他手腕,欺身上前。
“祁——”
他只能生生忍住。忍住喜欢,忍住欲望。
把自己逼成这样始作俑者许辞,似乎对切无所知。他撩人,毫无自觉,可偏偏又伸出手紧紧攥住自己截衣袖。
祁臧都要怀疑他是故意。
你喜欢吗?
还是说……个人单身久,偶尔也会生出需要,比如醉酒时候,所以你需要个解决需要人?
这些问题,在解决四色花问题前,祁臧拼命压抑自己不去追问、不去触碰。
可现在他实在有些被许辞刺激到。忍不住遍又遍地去想那些纠缠、困扰他整整八年、将近3000个夜晚问题。
祁臧倾身往前,指尖放到许辞白皙光洁下巴上,轻轻碰下,然后他端起许辞下颌,想要让他睁开眼和自己对视。
声音越来越哑,祁臧在许辞耳边问:“小辞,你刚亲那下,什意思?”
下巴有些吃疼,许辞微微睁开眼,然后有些不满地皱眉。
在祁臧看来,这话意思就跟许辞只是看上自己身材或者脸、认为自己是在酒醉后可以用来消遣下对象差不多。
说白,你情愿时候,彼此互相慰藉下而已,什也不算。
那现在呢?
现在许辞是什意思?
他又次喝醉,又想消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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