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来,又待多久。
“你——”许辞走过去,上下看他好几眼,再盯向他胸口,“这伤这重,你怎过来?”
祁臧却道:“谁叫你不来看?小辞都不去看,好狠心。”
这、这话说得怎……
许辞眨两下眼睛,抬头对上祁臧含义无限深邃目光,然后又听到他声色沉沉地开口,“你不去看。那只有就来看你。”
看着祁臧病房口时候,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其实按理有个人会来拜访他——林景同。
但这两天证监会连同舒延他们专案组,已经掌握到相当充足证据,把他父亲带走调查,面对社会舆论、股价,bao跌、资金流巨额损失……林景同估计是焦头烂额,忙不过来。
再晚些时候,到护士要抽血检查测体温时间,再加上站久腿和腹部疼得厉害,许辞这天到底是没见着祁臧,默默转身回到病房中。
这晚他在药物作用下睡得很早。第二天醒来时间也很早。
太远。
第三天,他总算能离开病房去走廊走动。只是在忍着周身疼痛走到祁臧病房外时候,他看见那里围满人。
“臧哥,你是不是要吓死你妈?哎哟喂儿,幸好是没事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大呜呜呜,你赶快好起来,以后们再也不和你顶嘴呜呜呜……”
“这是祁队吧,谢谢你救们儿子,大恩大德,永世难忘!这、这们都不知道该怎感谢你才好!”
“……”许辞到底还是解释,“去。昨天去。只不过你那里好多人。所以就——”
许辞话音未落,祁臧已走前把揽过他腰,再个翻身,反把他抵在房门上。
许辞下意识皱眉:“祁、祁臧……”
祁臧却是贴在他耳边,低声问:“那天昏迷前,你叫什来着?”
住院养伤期间,他算是过上很久都没有过早睡早起规律生活。
从床上坐起来,喝杯床头柜上放水,许辞走下床,即将走向盥洗室,却突闻声——
“警觉性下降啊,都没察觉到房里有人?”
听闻这个无比熟悉声音,许辞蓦地转过头,眼看见病房门口祁臧。
祁臧把病房房门关,此刻人正靠在门上眉眼带笑地看着许辞。
“啧,臧哥,大半年没聚,怎聚就是在医院啊?早点好起来,咱们去打球!”
……
波又波人不断前来看望祁臧,可以看出他人缘有多好。
这期间许辞就那站在走廊里,把身形藏在拐角处,静静注视着切。他回望眼自己病房门口,相比之下,那里简直门可罗雀。
不过他居然完全没有觉得失落或者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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