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到许辞说到最后句话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祁臧紧紧握住他手。“可是他最终没有开除你,对吗?”
“那只是因为调查清丰集团优先级,远远超过处罚。所以,只是还没有到清算罪过时候而已。你看……”
倏地,许辞自嘲般笑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当时还跟你说什,任务完成后,会当你领导,都是玩笑话而已。哪里能当你领导?可能根本再也当不警察。”
“小辞——”
看着祁臧有些着急表情,许辞摇摇头,再道:“这件事确实是问题。就像跟你说过那样,固执得要死,旦决定什,谁都不理会。那是性格里面很差劲地方。总之,当年做出那种选择,算是意气用事。所以现在并没有埋怨谁。
听到这话,许辞倒是朝他淡淡笑。“你就点不怀疑?”
祁臧道:“怀疑你什?你平白无故为什要去杀个出家十几年师太?”
沉默许久,许辞看向祁臧。“臧哥,来帮你理下事。八年前,眼睁睁看着队友们牺牲,并从山樱嘴里得知们内部有问题,那会儿情绪控制出问题,整个人被负面情绪影响,于是不愿意回原来队伍,而是选择诈死。
“后来情绪稳定下来,还是联系刘副厅。可他告诉,有专案组来查。他们发现泄露情报证据。所以更不敢回去。断定内部有问题,被背叛、大仇未报、眼看着那多队友牺牲,心里压抑到极致……那会儿整个心态崩塌,连刘副厅都没支会,只通过谢黎明帮忙跑到美国去。
“在那边待年多时间,回国,在谢黎明托人引荐情况下,去清丰集团内控部门当部门经理,后来升到副总监、总监……在那期间,其实直与刘副厅处于切断联系状态。心态失衡,想通过自己方式复仇,而不是通过警方。直到两年前,刘副厅找到,才有转变。”
“直和刘副厅保持单线联系,基于们内部也许存在叛徒可能,他没法把存在公之于众,当然也没法跟领导们起针对情况进行讨论、定个公允关于处理方式。
“所以,针对处置也就直拖延下来。以至于现在勉强还算是个警察,没有被真正开除。”
“可这次你立大功。他们会考虑进去。想这也是刘副厅在帮你。对?”祁臧道,“这次要不是你
祁臧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嗯。这些知道。”
许辞道:“但很多细节,你是不知道。现在你明白,进入清丰集团这件事,不是刘副厅安排。试图通过清丰集团找到四色花罪证、最终为父母报仇,这些都是个人行为,没有经过上级同意。从头到尾瞒着刘副厅。他根本不知道,已经改名换姓、甚至改变容貌,成清丰集团谢桥。
“他刚认出、找到时候,非常愤怒。私自切断联系,私自行动……这些都是严重违反纪律行为。
“干出这种事,根本没资格再当警察。所以刘副厅其实是想开除。他让当他线人——
“是他线人,而不是卧底。在他眼里,早就已经没有当警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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