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祁臧给他端
杯热水过来。
沈亦寒颇为感激地接过热水。
趁着他喝水
功夫，祁臧直在打量他。
——按他意思，凶手是他在游戏里认识“徒弟”，两人本来关系很好，但因为他要结婚关系，两人生出罅隙。多年未见、没有任何联系情况下，徒弟突然给他发邮件，以杀人方式逼他回来。
如果这就是凶手动机，祁臧先前推理可能就走偏，这意味着凶手并不是那个摄影姑娘任何亲友。
祁臧皱紧眉头：“有什
话，尽管直说。”
大概回忆起某个不堪回首往事，沈亦寒脸又白几分，他深呼吸好几口气，勉强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再道：“
……以前喜欢玩款网游，叫《梦游仙境》。玩个职业玩得很好，在那里面收个徒弟。他直喊老师。怀疑……怀疑凶手就是这个徒弟。他……
“他是个疯子……治不好疯子……”
沈亦寒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们当时在游戏里玩得很好，成天起组队下本什，正好都住在锦宁市，于是在线下见面。他从小缺少父亲关爱，母亲又去世得早，所以性格上很有些问题。直在开导他，他也表现得对很感激。
“但后来就不对劲。当晚提出要结婚时候，他开始威胁。女朋友后来出很严重车祸，差点死去。发现居然是他做。后来……
，祁臧目光狠狠沉——
被砍掉头死者双膝跪地，在她前方，颗头放在窗台上，这竟是凤秋灵死亡现场照片！
“你怎会有这个？”祁臧厉声质问。
沈亦寒几乎被他眼里凌厉吓大跳，他声音有些怯懦地说：“警官，你往后再看看。”
于是祁臧把屏幕划拉两下，又看到两张照片，分别是杨麦东挂在绳套上、以及李诗蕊摔死在悬崖底部照片。
只是为什，他
“后来被迫和女朋友分手，然后开始怕他，开始回避他……最后为躲他，辞职，抛下国内切，逃到国外去。幸好早年游学，认识朋友多，这多年，待过迪拜、开罗、巴黎……
“这次、这次是他逼回来。他给发邮件，说如果再不回来，他会开始杀人，拖得越久，他杀就越多。开始以为他开玩笑。以为过去这久，他早就该放过。可是没有。当收到第张照片……也就是被砍头那张时，心存侥幸，以为他是骗。
“可是很快收到第二张、第三张……上网搜新闻，这个吊死男人没搜到，可另外两个女性死者，网上确实有她们死亡通报。
“、没办法，只能回来。实在是……”
大概觉得那个人实在太过可怕，沈亦寒浑身都在抖。
“到底怎回事？”祁臧问沈亦寒。
沈亦寒这会儿俨然是副快要哭出来表情，他形象，实在跟许辞对祁臧描述很有差距。
在许辞曾经形容里，沈亦寒专业、从容、态度大方、人很温柔，是个不错心理医生。
可现在看来，他不仅显得很傻白甜，还像是生心理疾病，似乎他被某个人或事常年压着，如今已快到崩溃边缘。
“可能……可能知道凶手是谁。”沈亦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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