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听见祁臧轻手轻脚离开
。
房门关上
刹那，许辞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他似乎是发起呆，很长
段时间连眼睛都没眨下。
睡大概两个小时，许辞起床，洗漱，做顿颇为丰盛午餐。没有时间去买菜，食材算不上新鲜，但许辞用上他珍藏那套昂贵瓷器，去楼下花店买几朵玫瑰，最后还特意点几根蜡烛，把窗帘拉上。
许辞准备好这切，时间差不多正好走到中午。
祁臧这会儿也醒。睁开眼睛走出门，他发现许辞居然就守在自己房门口。
刚走进去他就看见有些顺着门缝流出来。他踩过那些血进屋，个又个脚印清清楚楚地留下来。
借着灯火，他看见半躺在地上那个奄奄息人。
那人勉强抬起头，也认出许辞，然后用很沙哑声音开口：“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
·
六个小时后，许辞回到锦宁市。他先回趟自己住金河小区。这是他秘密居所，只有平安知道。
上却有着最恶劣乖张微笑。
“亲手杀他？
要是想亲手杀他，把你叫过来做什
呢？
“你不是直在找，是谁泄露情报吗？现在你该知道。除他还有谁？所以……去为你那几个队友报仇吧。因为那个人，你队友们死在缅甸，他们亡灵至今没有安息。现在你可以为他报仇。”
许辞眉梢微挑，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是？他真是卧底吗？”
山樱霍然起身，从袖袍里取出把微型□□对准许辞。“去杀他吧。杀他，然后跟去缅甸，和起杀掉老K。
笑着朝许辞走去，祁臧顺势揉下他头发，再往他额头上落下个吻。“怎在这儿等？想？刚去看过你，不过看你睡得好，没好打扰，对——”
边往浴室走，祁臧边道：“师父总算查到张局去哪儿。他妻子忌日就是这两天。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去清水市御龙山道观。这事儿没有任何人知道，到这个地步，张局其实都不肯给师父说，师父好说歹说，才总算从他嘴里
在这里处理些东西，许辞走到窗户前，望眼市局刑侦大楼方向，便回祁臧那间小公寓。
屋子里有股冰凉气息，看来祁臧夜没回来。
许辞去浴室洗个澡，之后去到自己那间房补觉。
刚睡下不久，许辞听见开门声。应该是祁臧回来不错。
片刻后，次卧房门被推开，猜到大概那是祁臧在查看自己状况，许辞闭着眼装睡，被子里手却下意识握紧。
“都是要找老K报仇人而已，凭什就成罪行累累恶徒，而你就能顺便当回英雄，让自己获得个拯救民众于水火这种好名声呢？你要是成功，那就代表给自己选路错，不是吗？
“你就是想报仇而已，别给自己安那多冠冕堂皇理由。你在清丰集团卧底，可以说很轻松。真正卧薪尝胆人是。
“许辞，如果没有，你成不功。二十年，老K都没被抓住。你还指望警方？
“可以把老K拱手送给你。但你必须要认同路才行。所以……你先替，杀张云富吧。”
片刻之后，许辞起身，步步走向那间简陋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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