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他说
多少谎。只看他做
事。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嘛。”
“说也是。受教。”
“不敢。”井望云深深看祁臧
眼，“其实不喜欢喝美式。只是这家店里，这种咖啡最便宜。不好意思让你破费。等等，你找
井望云做个摊手动作。“所以呢？”
祁臧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题，而是看向桌上那杯咖啡，意有所指道：“他也喜欢这种冰咖啡。”
井望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祁警官说是谁？”
祁臧依然没答，再问他：“井先生之后有什
打算呢？打算去美国，还是留在中国，留在锦宁市？你现在在这里当老师，工作稳定下来吗？”
井望云笑。“祁警官这种级别刑警，好像不负责查户口吧？”
走到教室门口，祁臧看见里面井望云正在进行对教学服务。
等弹完整首曲子，井望云让孩子自己练习。就在这个当头，祁臧抬手放在房门上，轻轻叩两下。
正在聆听学生弹琴井望云抬起头来，朝门外看眼，随即他低声对孩子说句什，起身走向祁臧。“祁警官，有事儿找？”
“对。方便吗？”
“还有15分钟下课，要不你等会儿？”
作做好，才算是不辜负——”
“不辜负什？”舒延打断刘洋话，“如果像小辞那样，最终落得这样个下场，不知道坚持下去意义是什。什信仰、理想？当们连队友都不能保护，都不能信任，还空谈这些做什？”
舒延起身摔门走人，差点把刘副厅摔鼻子灰。
祁臧不动声色叹口气，再瞧向刘洋。
刘洋摆摆头，再拍下他肩膀，也走人。
“解下情况而已。你可以保持沉默。”祁臧道，“坦白来讲，当然不能打消对你怀疑。只是现在没有证据逮捕你。但确实对你后续打算很感兴趣。会留意着你动向。”
这回换作井望云提问：“通常来讲，睹物思人，代表个人对另个人感情很深。那个让你看见杯咖啡就想起来人……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
“你相信他吗？”
“不知道。你觉得该相信吗？如果井先生，遇到个事事都在骗你，每句话都是谎言人……你会信吗？”
“可以。”
15分钟后，祁臧和井望云坐在旁边咖啡馆里。
点杯冰美式，井望云道：“请问找有什事儿？这几天，其实那个叫……文警官，也找过好几次。问有没有去过什尼姑庵，半夜有没有去过医院，又或者去哪个营地看流星什。
“不太理解这些问题。这些地方没有去过。你该不会要把这些问题，再问遍吧？”
祁臧道：“是，没人能证明你去过。但也没有人能证明你没去过。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从齐钧办公室告辞后，祁臧开车离开市局，15分钟将车停在路边，他下车，步行到家店面前停下。
招牌上写着几个大字：“梅兰竹菊艺术培训中心”。
走进去，问过前台，祁臧走到钢琴教室。
教室内有人在弹琴，弹正是《月光》，是祁臧和许辞在拜访夏蓉老师曾听过。
那会儿在琴房里弹琴人就是这个井望云，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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