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无言地互相对视许久,后来许辞拿来红酒,两个人都喝点,这才算是聊开。
好说歹说把井望云劝回次卧,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
许辞给祁臧发微信。三秒后祁臧就敲门。
许辞放轻脚步前去开门,赶紧把人拉进来,低声问:“你该不会直等在这里?”
“没有。回去洗个澡才来。你们……聊完?”祁臧边走进来,边闻闻,皱眉看向许辞,“你喝酒?你不能喝酒。”
“没什。突然从那种每天演戏生活换到现在……有点不适应。”井望云问他,“所以哥,你有时候会不会忍不住还想演演,就是有点说谎上瘾那种?”
“有。经常会有想伪装容貌、甚至完全扮作另个人格念头。”许辞坦白承认,坐在沙发上后,很严肃地说,“之后们都需要去找心理医生评估下心理状态,起调整。”
井望云手指下门外。“那你跟这个警察,之前是演戏,现在也在继续演戏吧?虽然你是骗他,但你也是为大局考虑。是他纠缠着你不放,你才不得不配合他?”
许辞:“……没有。是真心。”
井望云:“……”
“胡说什呢。”许辞道,“行,去吧。”
祁臧有些舍不得。“那你……早点联系。”
许辞点头:“知道。”
祁臧总算推开门走出去,脚刚迈出去,人又转过身倚在门框上。
“怎?”许辞问。
辞道。
“你不怕他反对你……”祁臧欲言又止,“此事得从长计议吧?”
许辞疑惑地问:“从长计议什?去缅甸时候也没通知他啊。”
祁臧:“……”
——果然是小辞脾气。
许辞没好意思说自己在缅甸那阵子染上
“不是哥,他能力……虽然也还行吧。可你看上他什啊?”
“你少管事。把这些年事好好交代清楚。”
井望云大咧咧坐下来,冲着许辞摆摆头。“你这叛逆,也好意思管。”
许辞:“……”
兄弟俩时相对无言。对于任务,他们可以默契地合作无间。但毕竟多年不见,在生活里还有点不知道怎交流。
祁臧很认真地看着他:“心脏病也要犯。这个理由能不能留下?”
许辞失笑,祁臧揉揉他头。“不开玩笑,先下去。”
“好。路上慢点。”许辞朝祁臧挥挥手,目送他离开。
祁臧走后,许辞关上门,转过身,迎上井望云带着探究目光。
“怎?”许辞抬起下巴问他。
祁臧还是语重心长地劝句:“你爸那人呢,年轻时候确实挺荒唐。但关键时刻,他还算靠谱吧,他找人救治井望云,也在你求助他时候帮你做身份,找人推荐信把你送进那边大学……
“估计这些年,他心里也不好受。现在人年纪大,你悠着点。循序渐进,慢慢来。”
许辞若有所思看祁臧几眼,点点头:“行。知道——”
还没听见许辞把话说完,祁臧就看见有人双手插着裤兜,以副非常嚣张模样走过来,再脸不爽地看着自己,眼里含义大概是——“你怎还没走?”
“啧。”祁臧小声在许辞耳边道,“你这忽然多个弟弟……该不会像家长样管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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