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长张阮颂那样讨小姑娘喜欢脸也可以,上帝这既不开门,又不开窗,真是让人很难办。”
老同学们苦中作乐,自斟自酌,
“关键就算阮颂不转行,继续当编
又有人说:“老陈你是得亏你那个社恐室友,有活自己不去,推着让你去,你要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陈严心说那可不得好点,他这是撞上大运,大腿抱早:“很自觉好吧,做饭倒垃圾晾衣服,就是上门田螺小伙子。”
几人听完番调侃。
“听着你这话怎还像是有点不情愿呢?要跟你换换?”
“就是啊,只要有活干,别说上门田螺,那就是让暖床、端洗脚水也愿意。”
完和好久不见大学同学见面聚个餐,还是阮颂。
陈严跟阮颂不样,正儿八经艺术生考全国TOP传媒类专业院校上来,和孙凯孜差不多。
几个老同学时不时就要凑到块念叨念叨各自近来稀碎生活,以及还准备在编剧这行坚持多久。
眼下陈严刚到,人还坐下就听他们七嘴八舌。
“他这回算是火,以后不愁没本子写。”
颂更想不到把将他带入行恩师,扭脸就会变成压榨胁迫学生伪君子。
落地窗外天色彻底暗下来,清冷月光照在阮颂光洁皮肤上,泛起层莹白冷光。
他垂首摸摸身下像是发出某种信号:“弄脏你皮沙发没事吧?”
任钦鸣已经哑然抬起他腿:“……这房子就是给你和阿姨买。”
他父母高中离异,各自成家,如果不是阮颂和阮妈妈还管他,最后可能连本都上不。
“你这室友四舍五入就是你衣食父母,就是你金主爸爸,下次再不放尊重点被逮到,就要上门告状,毛遂自荐。”
陈严根本不虚,抬手就给几人把酒杯满上:“你们去自荐,去,看人家搭不搭理你,社恐懂不懂什叫社恐。”
这久以来,他在朋友们面前给阮颂树立人设直是不肯出门、不愿意见人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
甚至如果不是阮颂妈妈生病急需用钱,阮颂确实也能这样直活得很不错,不骄不躁跟些周期长优质项目,无非是款项到慢点。
今天在座有个算个,以前在学校专业课都不比陈严差,现在却个个愁容满面,羡慕他羡慕得不行:“啥时候也能合租到个赏饭吃室友。”
“这还写个屁剧本,直接去带货就行,场十几上百万,傻子才写剧本。”
“他这是不是也算开创先河,编剧里第个靠脸吃饭。”
“卷生卷死,这年头拿笔杆子也得靠着抛头露面才能出名,都什事。”
“谁啊?阮颂吗?”陈严这几天持续感受阮颂在他面前藏着任钦鸣快感,甚至品出点背德刺激,继续装不认识道,“说不定人家志存高远,就爱写故事,不爱干别呢。”
几个老同学哈哈阵笑:“那们谁不是爱写故事才在这行蹲着,但也得有饭吃才行啊,都快饿死还谈喜欢。”
不要说弄脏沙发,他巴不得把这里地毯、餐桌、床单、浴室……切能弄脏地方全弄脏。
…
陈严这几天不管干什,耳朵里听都是阮颂。
上班开会,阮颂;
下班和同事出去聚餐,阮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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