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钦鸣彻底迷糊。
…
会所量尺寸很快。
几个穿着制服设计师拿着卷尺上上下下比划,连交流都没有,只是朝人拍几张照片,便给六人重新赶回更衣间。
从他们拿到需要更换衣服进去,到最后量完、换回自己衣服出来,全程连四十分钟都没到,姜淇淇还没过够瘾就结束。
天知道他刚刚看见谢岭烯有多紧张,扫视厕所圈确定没人:“那姓谢没对你干什吧?”
阮颂上完出来,垂眸盯着从水龙头里冲到自己手上水,慢吞吞说:“他那是要对干什吗,看是想对你干什吧。”
“……啊?”
任钦鸣直接懵,完全没听懂阮颂在说什。
阮颂眼也不抬扯出旁边抽纸,脸释然:“算,你就是个榆木脑袋,除能装下,很难装下其他东西。”
外面任钦鸣跑完趟厕所回来,看见某个晦气居然从阮颂更衣间里出来,当场血压就上头。
偏偏谢岭烯被他抓包还不避讳,脸上笑吟吟,点不慌:“你老婆好酷,比综艺里还酷。”
任钦鸣脏话已经到嗓子眼,刚要出口就被里面紧跟着撩开门帘出来阮颂揪住脸,眼瞟见他还未全干手,越过谢岭烯便抬脚往外:“妈你上厕所不叫。”
任钦鸣瞬间气焰全消:“以为你之前上过,这次就不想上。”
“哪那多你以为。”阮颂手里扯着他脸不放。
,屁股在沙发凳上坐下,冷不丁问:“你是控制型人格吗?”
“什?”
谢岭烯又愣。
“还是反社?精神变态?”阮颂好整以暇看他,“无同理心、不知悔恨、不知畏惧,因为无法延迟满足,必须立刻得到满足,对冲动缺乏抑制力。所以如果现在不按你想法走,你会直纠缠是这个意思吗?”
阮颂不管谢岭烯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走到外面还在问导演组:“天时间是不是太赶,能做出来吗?而且他们怎连想要什样礼服都不问,直接盲做吗?”
万成品不合适或者不好看怎办。
为六人大出血节目组
谢岭烯只有对任钦鸣屡逗屡成功,才会想着连他也起逗。
任钦鸣:“什装不下其他东西……”
他难道还应该装什吗?
阮颂擦干手在他脸上被自己揪红地方揉揉,大声:“没什!做得好!就应该这样,继续保持!”
“?”
任钦鸣便直倾身矮着脑袋,委委屈屈跟在他屁股后:“那下次问你……”
你言语,两人说着便从更衣间走没影。
猝不及防连个眼角都没分到,孤孤零零被留在更衣间谢岭烯:“……?”
…
任钦鸣本以为阮颂就是找个由头把他抓出来,结果到卫生间,发现阮颂是真要上。
但如果这人想搞事,把他跟任钦鸣之前根本不在起料爆出去,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早在综艺播出那天就该爆。
究根结底还是想扳回城吓吓他。
谢岭烯顶着阮颂注视,半晌停顿过后终于认清自己碰上硬茬,也不装,老老实实收回举起手道歉:“好吧,承认因为自己刚刚交友失败有点没面子。”
阮颂已经不想搭话,直接抬手指向屏风外。
谢岭烯自觉点头退步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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