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看他们三个也不催,知道做心理准备要会。
阮颂、任钦鸣原本也以为劝姜淇淇多少得花番工夫,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措辞。
结果话才出口起个头便听姜淇淇颤颤巍巍嘀咕。
两人互相搂着腰,不约而同低头向她靠近:“没听清。”
姜淇淇不得不更大声重复次:“说现在腿软站不起来,你们拉下……”
可就是这样阮颂心里也虚,手上抓着任钦鸣胳膊下下地搓。
反倒是任钦鸣这次没怎怕。
他拍戏经常吊威亚,打戏、追逐戏也很少用替身上,只要不是像上次玻璃栈道那样眼望不穿全是云雾悬崖他就没关系。
拿起阮颂冰凉片手心贴到脸侧捂捂,问他:“裤子湿着,是不是有点冷?”
阮颂脸色相当不乐观:“刚刚身上冷,现在心里冷。”
【妈妈小公主emo……小狗抱腿.jpg】
【就,说实话感觉节目组这次真有点过分(。)】
【淇淇今天又是上山,又是积极下山割野菜已经很努力,这吓人陡坡节目组自己怎不滑,微笑.jpg】
【小小声,其实家那边图方便也都这样下山】
【就问出事有人负责吗?节目组出医药费吗?精神损失赔得起吗?】
着眼前长而陡光滑山坡,彻底傻眼。
【?????真滑???】
姜淇淇当时下就在旁边地上蹲下不起来,看都不敢多往下看:“们不会是什保护措施都没有,直接从这滑下去吧……”
爷爷已经轻车熟驾把背上竹篓换到前面,不知道是从哪个草堆堆里扒出卷巨大草编厚席,摊在宽敞滑坡铺好,然后用朴素脸孔回头朝三人又是笑:“保护有,因为只有张草席,所以带你们三个起。”
三人:“………………”
阮颂、任钦鸣双
姜淇淇已经蹲在地上好半晌没说话。
阮颂害怕还有任钦鸣抱着,她害怕只能孤孤零零自己抱着自己。
“几分钟就下去。”爷爷鼓励他们。
有时到旺季,他们在上面割好野菜都是成捆成捆绑好往下丢,宽度躺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
任钦鸣难得主动安慰回人,给姜淇淇说:“们抱着你。”
【就想问要是被什东西刮伤,破相,这是打算直接砸人饭碗吗,问号.jpg】
唾沫星子很快将直播间淹没。
但节目组航拍机悬在几人身旁始终没有下达任何暂停指令。
阮颂抓着任钦鸣,拿他当支点踮脚伸长脖子往下望,其实隐约能看出这滑坡只有上面这截陡,到下面转折多半也就平缓。
而且根据这坡光滑程度,估计这边村子里人不是简简单单两次这下,只要在草席上待好不乱动,基本不会偏离轨道。
【爷爷意思是保护措施就是他自己吗哈哈哈哈操,居然有那几分油麦就是说】
【不过真好吓人啊靠,这比之前过玻璃栈道吓人多,杀】
【关键这坡陡还因为树林茂密,望不见底,可不兴这玩滑滑梯,害怕.jpg】
【要是淇淇现在肯定崩溃,这真谁带都不敢……】
姜淇淇已经抱着膝盖彻底不再说话,巴掌大小脸上愁云惨淡,眼睑灰扑扑下垂,硬是给弹幕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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