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也没跟他客气,径直坐在位置上接通电话。
他以为对面说话肯定会是任钦鸣。
结果传来声音却是谢岭烯,如既往地笑吟吟:“阮老师中午好啊,午餐吃啥,吃开心吗?”
阮颂听这话音就知道有事,眉梢挑并不回答:“任钦鸣呢?你干嘛拿他手机打电话。”
谢岭烯乐不可支:“也不想啊,谁叫某人脸皮薄,想查岗又不好意思,剧组都快被翻掉醋坛子淹,王导特派来治理下。”
问题就在于没有如果。
阮颂也丝毫没察觉他心中百转千回般:“对薪资没想法,就按之前合同上签来就行,你能在出名以前发现,认定有两把刷子,是你自己本事,少拿点不过分。”
何况就算按照之前标准,阮颂也觉得顾屿洲给他开不少。
…
顿午餐宾主尽欢。
阮颂更懵:“……报酬不是之前已经提前签好合同都,现在再觉得少有什用?”
顾屿洲:“有用,因为以你现在身价,们之前合同上签订数额肯定是远远不够,为确保你不会因为对报酬不满,无法全身心投入,分神给其他项目,其实更愿意你现在对坐地起价。”
毕竟此时彼时,都是非常自然而然且符合人性推演。
只是如果有百个制片人碰到阮颂这种情况,估计至少九十九个都会暗自窃喜自己占到便宜。
唯独顾屿洲不样。
会关心下员工身体。”
顾屿洲张嘴,再次把险些脱口而出“只是你而已”咽回去:“不知道国内其他制片人是什路数,但贯工作方式就是如此,扫清‘障碍’才能得出最有利成果。”
所以之前阮颂关于袁印海事他也愿意帮。
阮颂好,他项目也能好。
也许换做别人会觉得麻烦,但这点帮助对他来说真只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阮颂前后语境联系就明白他们多半是知道自己跟
顾屿洲绅士在最后询问阮颂合不合口味。
阮颂终于没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直言玩笑:“难道背调还会特地写饮食偏好吗,还是看综艺看?”
顾屿洲正想坦白自己确看综艺,阮颂放在餐桌上手机便响。
眼就能看见来电显示上清晰写着三个大字,“任钦鸣”。
顾屿洲没说什,只是表示自己去上个厕所,把空间留给他。
阮颂望向他,心情忽然复杂:“之前还总觉得你年纪小,想法简单很多事都不懂,但现在看看好像是想太简单。”
“之前接触得时间短。”
顾屿洲说着只觉嗓子眼好不容易压下去苦涩,再次上涌。
显而易见,谁都知道要日久才能见“人心”,两个完全陌生人想要解,当然需要时间相处。
如果他再长个几岁,如果跟阮颂当高中同学是他,不是任钦鸣……
阮颂中肯笑笑:“给你打工还是香。不过不用休息,事情不做完,有个东西直膈应在心里,休息也休息不好。”
但顾屿洲提前见他,除这个原因,其实还有个。
“那你对薪资报酬有想法吗?”
“嗯?”阮颂懵下。
顾屿洲解释:“就是关于们现在这个IP项目给到你报酬,会不会觉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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