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止不住地想要就跟到这吧,管他任钦鸣死活,只要能交作业别让老师再找他就行。
可也就在他准备停下脚步时,他看见同学们说那家旅店。
以及当真有个穿着,bao|露女人在旅店门口等任钦鸣,见任钦鸣过去便亲亲热热挽上胳膊!
阮颂心头好不容易灭下去肝火瞬间死灰复燃,再次蹿起来。
所以他难得耐下性子,辛辛苦苦教人做题,让这人省学习时间,就是拿来这样???
明明也没闹什矛盾,但阮颂突然就不乐意跟他说话,连个眼神交汇都变难得。
任钦鸣不明所以,可也不敢多问,只能每天晚上放学加倍努力得做作业,好第二天准时交上去。
殊不知阮颂看着他慢慢不用自己催也能交出作业,心里却是更生气。
于是某个从不管别人闲事人,终于在某天放学看见任钦鸣又要朝着和家里截然相反方向离开时,头脑热,就像被鬼摸样,鬼使神差抬脚跟在任钦鸣身后。
当时晚上九点天色早已黑透。
阮颂:“?”
阮颂无法理解:“他还有心思搞对象吗?题都会做吗他就搞对象。”
“哎呀真呀,好几次都有人看见他放学之后去旅馆开房!有传是高三学姐!”
“而是旅馆跟他家是反方向,每天看他放学往哪边走就很明显。”
“哇——真是,没想到他看着不怎说话,私下里路子这野。”
这个帅哥都觉得也太惨,摊上谁不好,偏偏摊上阮颂。
没有年级第,还有年级第二。
只要这世上学霸还没死绝只剩下阮颂个,他们就坚决不会选择找阮颂问题。
因为他们班长人是好人,就是脾气属实,bao躁点,眉头皱就让人感觉自己智商不够,正在被嫌弃脑瘫。
所以谁也想不到,此刻日常挨数落任钦鸣其实心里美得冒泡。
阮颂顿时不再犹豫,眼看
阮颂跟着任钦鸣从校门口出来,越走路上同行学生越少。
因为这个方向大多是些嘈杂娱乐场所,还是阮颂第次如此深入踏进这片区域。
入眼灯红酒绿,满大街廉价灯牌五颜六色,配合着混乱低俗音响齐齐在夜里招摇,照在刚下过雨潮湿脏乱地面上,反出层亮白光。
阮颂难得觉得这样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自己穿着校服出现在这突兀又显眼,大家都在看他。
退堂鼓打起就在念之间。
“都说人家是a市户口,城里长大,肯定玩得花。”
任钦鸣玩得花不花阮颂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居然被骗。
什狗屁想自己多看他几眼,根本就是搞对象去没功夫写作业吧!
就说被他问起来怎那个反应,借口还挺能编。
然后任钦鸣便莫名其妙躺枪,喜提冷战。
他傻兮兮觉得大家都没机会让阮颂讲题,只有他不样!
开始,阮颂只是简单在课间给他讲讲。
没多久发展成晚自习,再没多久他发现自己这呆子同桌好像有时晚上没地方去,会在离他们学校不远小破旅馆里睡觉。
当然,阮颂之所以能知道,肯定不可能是任钦鸣自己说。
而是某天他突然被班里觊觎任钦鸣已久女生们组团找上门,问他:“班长,你知道任钦鸣最近跟谁在搞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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