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车离开,两人问起来才知道。
现在家长跟他们以前那时候也不样,衣食住行,甚至精神健康,各方面都普遍更加紧张。
“是好事,也是坏事吧。教育更讲究科学是确实,但经常有点过分夸张也是确实。”徐清封边说边带着两人往学校里走。
刚想再接着说点什,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们关系并不好!并不是可以这互相交换近况身份!
阮颂看他口气不上不下梗在嗓子眼里,戛然而止,还没伤敌,首先要把自己憋死,又是阵笑,“好心”宽慰道:“徐老师你别紧张嘛,怎也是当班主任
学生明显被自己班主任突然反应吓到。
徐清封无暇顾他,字顿看着阮颂认错:“以前是错,真错,不要!摘口罩!就是图清净才从a市回来教书,不要摘口罩。”
他真是怕这人。
就想当个平平无奇数学老师,把日子混过去很过分吗?怎下连这都成奢望。
阮颂下扣准他命门,意味深长眼中笑意更甚:“居然还喜欢上清净,跟以前变化很大啊,老同学。”
基础检查做完确认问题不大,只是崴脚,脱臼胳膊也就是那拉推事。
小年轻抗造,没两刻便物归原主,叫都没叫声。
其实没什大事,但徐清封还是尽职尽责给学生家长打电话。
阮颂、任钦鸣想着只是这种程度,通知声也就最多,哪想到电话那头家长相当紧张,二话没说就要请假过来,亲自带孩子去医院检查。
不知道还以为这篮球打着是断条胳膊,还是断腿。
出声打断。
天知道他痛改前非,决心拿起课本传道受业解惑,花多少力气维护形象。
现在阮颂冷不丁出现,眼看是说垮就垮!
他赶着孩子们便将阮颂、任钦鸣拉出包围圈,嘴皮子机关枪样,生怕被谁截胡:“刚刚是错跟他们两个开玩笑其实们很熟只是不想你们总乱打探私生活企图找要他们联系方式,所以,不要再好奇,不如多关心关心你们还地上坐着负伤同学。”
然而负伤同学:“但也很好奇不得徐老师,您多给们讲讲您私底下到底都啥样,指不定身上就不疼。”
阮颂阴阳时特地咬重“变化”两个字。
徐清封再次体会到什叫“想死心都有”,好赖是这人没再动手继续揭口罩。
没多久,那男生家长便风风火火开着车出现在学校大门口。
阮颂、任钦鸣直站在旁边围观徐清封带万分歉意,客客气气把孩子送上车,跟那家长交涉。
简直跟他把孩子弄伤样,看起来平时没少处理这种事。
等到体育老师姗姗来迟出现,徐清封相当熟稔驱散孩子们,该干什接着干什,自己独自搀着崴脚男生去校门口。
途中,那男生老觉得阮颂和任钦鸣看着眼熟,想让他们把口罩摘下来看看。
阮颂笑眯眯,看起来乐意之至,丝毫不介意便要伸手拽下任钦鸣。
徐清封吓得当场大呵:“别摘!”
“?”
大家纷纷:“对啊对啊。”
徐清封:“”
阮颂当场就要笑岔。
好在是校医很快出现,救徐清封于水火。
通清理伤口,红药水、紫药水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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