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落地，好像这是
个为他设计
杀戮训练场，而他在这里如履平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息觉得周围世界好像突然安静
下来，只剩下废土开枪声音。准确地说，是他扣动扳机和枪声后座声音，平滑机械零件互相摩擦发力，弹壳飞出弹到地上，还有子弹闷声钻进怪物身体里声音——它们活着时候高声尖叫，死亡却无声无息，以及在这切嘈杂之中微不可闻、废土喘息声。他杀戮场景像是出节奏精准音乐剧，开枪，死亡，开枪，死亡。
丑陋东西在个个地死亡。
终于，在打空三把枪后，地上只剩下堆叠尸体和抽搐残片，废土和安息从回廊上退出来，正准备再上层，头顶忽然响起广播。
独耳声音夹杂着微小电流声：“变异人，变异人已经全线歼灭，请伤者立马到医药站2号集合，重复遍，请所有伤者立马到医药站2号报道。”
忙着这辐射人作战，他们想必还不知道变异虫鼠入侵。
两人彼此互看眼——医药站2号就在七层，废土丢下枪，低声飞快道：“今天事，谁也别说。”
他本以为需要花费番功夫才能说服这个永远充满无数问题少年，不料安息果断点头：“好。”
“但
们在这会被怀疑，”他说，“们回楼下去，混乱过后再上来。”
废土看着少年跑开背景，也迈开步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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