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隔着布料揉他背部,又伸进去衣服里朝下摸,大手罩上他臀肉十分粗,bao地捏捏,安息被揉得向前扑,手搭在他肩膀上保持平衡。
“想帮你脱衣服,”他说:“想看。”
废土动作顿顿,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好。”
安息拉起他衣服下摆往上扯,废土配合地抬起胳膊,然后他又蹲下去,脸冲着他裆部,伸手帮他解裤子。
安息在短短周时间里迅猛地学会很多事,他把废土阴茎掏出来双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抚慰它,眼神专注目光虔诚,不会儿,那家伙就变得又粗又硬,红光满面,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
废土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声催促。然而安息还是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到废土两步之遥地方,拉开裤腰绳,把裤子褪到地上。
刚被开发少年纯情又放浪,天比天诱人。
安息从裤子里跨出来,伸手去拉衣服下摆,废土说:“衣服别脱,鞋袜也别脱,过来。”
安息穿戴整齐却赤裸着下半身,白皙腿上包裹着流畅肌肉——他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小腿和脚腕纤细修长。
安息又上前走步,是废土张开手臂恰好捞不到距离。
废土伤口愈合速度依旧缓慢,但和安息关系发展却如同装超音速助推器。
安息长到这大,别说情事,连恋爱都没谈过,这谈恋爱势头迅猛,完全超过他大脑运算速度。
安息每天不见废土时候就在想废土,想他什时候来。而废土真来时候,他就什也想不。
那天安息刚把幸存药品摆回架子上收好,就被废土抱着顶在药柜上顿操,盒子又哗啦啦地撒地。安息事后红着脸,把药再次摆回去,并且警告道:“以后,以后不能在这做。”
废土坐在凳子上翘着腿摆弄安息偷来新式冲锋枪,闻言抬眼看看他,说:“哦,那以后在哪做?”
废土又下指示,说:“坐上来。”
安息不理他,继而去亲他大腿内侧,小腹,阴茎头有时候打过来打过去地戳在他脸上,可他就是不亲它。
废土光裸厚实胸膛性感地起伏着,呼吸也沉重起来。安息终于玩够,叉着腿骑在他身上,用浑圆屁股蹭他大腿,废土忍不住上手握着他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放。
向下沉过程叫两个人都屏住呼吸——间灯光惨白医药站,粗糙灰秃墙壁上还残留着暗沉血迹,把随时可能垮掉折叠椅,上面乘着两个人重量
“再过来点,想抱你。”废土说。
安息根本受不他说这种话,下就动情,他凑到废土跟前,废土揽住他腰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安息抱着他头,把他额发向后撩,湿着眼睛说:“这样好看。”
废土说:“明天就剪。”
可他又摇摇头,把头发放下来:“别剪。”剪话,别人也能看到。
安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他直觉他们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但也想不出任何反驳话,举不出有力证据。
废土把枪靠在桌腿边,长腿放下来张开膝盖,暗示性很强地看着他。
安息往旁边躲躲,在架子后面探出只眼睛偷看他。
废土说:“脱裤子。”
安息“咻”地躲回架子后面,背靠着铁皮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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