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停下瞬间,又有些狐疑地持续反抗番,他瘪着嘴:“随便你说什……”
废土问:“你想不想跟起走?”
安息眨眨眼睛,茫然样子十分可爱,呆滞道:“啊?”
废土又说:“跟起走,离开这,你不是直想看看废土外面什样吗?”
安息完全蒙,结结巴巴地:“什,什?怎……”
他走出盥洗室,发现废土正饶有兴致地东看西摸,还在床上坐坐,说:“这个比病床和楼上都舒服万倍,”
安息忽然想到,也许废土并没那喜欢自己,他定是早就看出自己对他不正常着迷,所以试着招招手,结果自己还就真主动跑过去。在女性这稀有年代,拥有着优秀种马气质男人能够不用工作还吃喝不愁,每天和不同女生做爱繁衍下代,他又有什理由感到沮丧。
安息下子十分崩溃——最可怕时候,自己以后还要在十米开外地方忍受这切。
废土微微后仰,手撑在床上招呼安息:“过来坐。”
安息摇摇头,眼泪又开始掉。
声不吭地擦桌子玻璃器皿。
玻璃制品是避难站里最不缺东西,只要有砂子和火就能得到,安息把它们擦得滋滋作响,好像有什深仇大恨样。
废土终于发现不对劲,绕到他面前,吃惊道:“怎哭?”
安息似乎终于等到可以大肆撒娇机会,闭着眼睛仰头流眼泪:“他们,他们把休息室布置好,肯定是要你……要你……呜……”
他每天都能见到废土身体,自然知道不论再怎用力拖延,废土辐射伤还是稳步好转——他身体素质太好,修复伤口能力很强,如今那道狰狞黑口已经变成粉色新肉。
废土说:“松开你咯?你不要再打人。”
安息点点头,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是给你说过工作是赏金猎人
“你怎这爱哭,”废土说:“既然房间都准备好,那要不要做?不做挺浪费。”
安息跳起来冲过去揍他,废土迅速就把他手腕捏在处,腿抬将他压在身下。
“怎还咬人?”废土毫不费力地制住他。
安息疯狂挣动,脚乱踢,不给亲也不给抱,废土“嘘——嘘——”地安抚他,像是看门狗在安抚只误入农舍小鹿。
“你不哭就告诉你个秘密。”废土说。
废土挑起眉毛:“这快?去看看。”
说罢他还真甩下安息站起来走,安息愣愣,抽着鼻子丢下玻璃量杯也跟上他。
不得不说,休息室里面布置得挺好,虽然简陋,罕见暖色灯光照亮不大居室——房间中间摆着张六人坐铁皮桌和几把样式不统凳子——竟然还细心地加上坐垫。桌子上摆放着避难站唯个盆栽——当然,里面植物早就死,但这干枯枝干也是避难站难得木头制品。
房间里最为醒目还是靠墙摆着大床——不是不锈钢上下铺,竟然是张双人床,废土上手摸下——可惜,床具不是棉布,是化纤。
安息已经走到内间——里面有个小小盥洗池,个半人高水龙头和副搁板,搁板上准备多人份漱口剂,安息从镜子里看到双眼通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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