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绑好头发，抬头
看，全屋子
人都盯着他。
安息：“？”
之前搭话那年轻人目瞪口呆：“女，女人！”
安息愣，旁边废土脸登时黑
。
安息解释道：“啊？不是，
是男。”
息站全占，不然晚上住哪。”
安息被他大言不惭无耻计划震惊。
废土果然如他所说，等到枪声渐熄才钻出来捡漏，风沙依旧很大，变异巨鼠和变异野狗尸体横七竖八铺地，转瞬就蒙上层土黄色。废土赶上趟，帮忙杀最后几只还在室内横冲直撞、嘶叫着想啄瞎人眼变异乌鸦，又给地上还抽搐怪物补几刀，才牵牵绳子示意躲在门口安息进屋。
安息迅速环视番这个休息站——比上个更像般意义上房子，空间大不少，看样子还有地下室。屋内站七八个男人，各个高大健壮，风尘仆仆，对于新加入进来废土与安息只字不过问，像是很自然地就接受他们到来。
他们将刚才不幸被咬死几个旅人身上物件全摸出来，摆在边——也没人去拿，然后把尸体抬到能够隔绝气味地下室通过特殊通道掩埋处理。回来后，大家十分和平地瓜分物资——没有什
太值钱，大家兴致缺缺。
大家听他声音就知道他是男孩儿，但仍是狐疑地看他好几眼，安息有点不自在地蹭到废土身边，小声嘀咕：“是不是真很矮？”
废土有些无语地看他眼，递给他水和吃，说：“上那边去，省着点吃。”
安息挨着墙角坐下——虽然饿，但连续四天压缩干粮还是有点受不。
他们吃东西时，有些人已经合衣睡下，安息嚼蜡般地吞掉食物，也顺着墙躺下。
废土挨着他睡在靠外地方，把他夹在众人和墙壁间，宽阔背冲着他。安息偷偷看看还绑着两人绳子，攥在手里，闭眼睡着。
零星几个伤员全都自觉去楼下，健康人清扫完尸体后把被撞凹铁板几下敲回原样，上锁关紧，再把通向地下室井盖也卡死，全程鲜少有人交流，好像大家都已经千百次地重复过这样场景，而场不可谓不惊心动魄围歼就这样过去。
切妥善后，有几个人率先摘下呼吸面具，找个角落自行歇下，其中个年轻人朝废土问：“你刚从外面来，还有没有？”
废土也摘下面具：“没，方圆五公里全引过来。”
其他人虽然没有加入谈话，但都在听，废土这样说后他们明显松口气。
安息也摘下面具——他长发全汗湿在脸上，只得用手背擦擦，然后将头绳解下来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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