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不吭声,扭来扭去地蹭到里面,那模样要多懒有多懒,废土躺下,整个床登时点缝隙都不剩。
节能灯自动暗下来,万籁俱静。
废土刚闭上眼睛,安息小声说:“不想靠着墙,好膈啊。”
细皮嫩肉!废土啧声,说:“睡外面来。”
安息爬起来,手脚并用地跪在他身上,十分笨拙地挪到床另边,长发滑溜溜地扫过他皮肤。安息好不容易再次躺下,还没安静五秒,又说:“这样会掉下去,你太宽!”
安息躺太舒服也懒得反驳,眼睛转转,说:“那……明天到集市上找番石榴!”
转基因番石榴是废土世界唯不受辐射污染天然果粮,但除虚摩提之外,废土上连棵树都没有,哪来番石榴。
猜到又是避难站里谁给安息灌输“番石榴”这信息,废土没理他,只当他在做梦。
边嚼干粮,边大致规划番路线后,废土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安息露出截肚皮说:“你睡成这样,怎睡。”
安息睁眼看着他,说:“明天是周六。”
罗城集市地界不小,不过此时已没什人在外面活动,废土带着安息七拐八绕,来到所谓B区19号——是个嵌在地里海运集装箱,外面搭着层层遮阳布,上面全是黄土。用钥匙解锁之后推门进去,里面有张单人床和把椅子,安息看到床立马就疯,瞬间没刚才要死不活样子,纵身飞扑过去,被废土把揪住后领。
废土把他拎开:“你身上这脏,外衣脱。”
安息蔫儿吧唧地到墙角脱衣服,废土将节能灯打开,四处查看下集装箱密封程度,回头赫然发现安息已经脱成只剩条内裤。
废土惊呆:“没让你脱光。”
安息不高兴道:“脱都脱。”
废土没脾气,侧过身子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像个大勺子套着个小勺子,安息不老实地动动,可废土胳膊箍得很死,也不搭理他。安息抱着废土手臂,也渐渐睡着。
也许是久违床铺实在太合安息心意,次日早晨他竟然先于废土醒来。废土鼻息喷在他脖子上,个硬邦邦东西顶着他大腿根。
安息登时心猿意马,不动声色地朝后拱拱。
蹭两下,废土还是睡得很沉,可那玩意儿又硬点,还被刺激得跳
废土用眼神问:所以呢?
安息:“周六要该看电影。”
废土面无表情:“哦。”
安息又小声道:“三层乔伯伯都说要给放《末路狂花》。”
废土没好气地说:“哦,那你回避难站看吧。”
废土头痛不已:“你脱成这样,夜里要是有情况,你就这冲出去?”他不禁再次怀疑自己带上安息决定——对方从小生活长大环境实在过于封闭单纯,这种第二代穴居人意识形态和外面已经是天差地别。
安息吭吭唧唧地又把里衣穿上,他背对着废土,弯腰套裤子时隐隐能看见脊柱骨节。
废土眼神停留在他腰上,再下滑点——屁股蛋被不情不愿地塞进裤子里,废土移开目光。
安息穿好衣服,叉手叉脚地躺在床上,兴致勃勃地计划:“明天到集市上找蛋白浓汤!”
废土干巴巴地说:“没有蛋白浓汤,而且蛋白浓汤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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