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欲动手动脚,避难屋摇摇欲坠门忽被推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旅人站在门口……他看看两人神奇姿势,下意识就要关门出去。
废土和安息看着大门,心想:这大晚上,他能去哪?
果然,下刻那人又推门进来——他浑身脏兮兮地,满是尘土和血污,又已经天黑这久,怕是经历场恶战才找到避难处。
废土站直身子秒变正经赏金猎人,酷酷地朝来人点点头,那人尴尬笑道:“你们好,打扰。”
安息也毫不脸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灰笑道:“你好啊!”
他张开双臂撑在地上,安息侧坐在他腰上,被他载着做俯卧撑。
安息没个准备,忽然双脚离地被撑起来,吓得叫声,随即又觉得十分好玩,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过会儿,他又不老实地晃起屁股来,发出“嗯嗯啊啊”叫声,废土头黑线,只得装没听见。
做完俯卧撑,紧接着废土又做组深蹲,安息骑在他肩上,起起伏伏地,乐在其中,大声申请道:“也要玩!”
废土不理他,安息就用脚后跟磕他:“也要玩也要玩!”
干——这裂缝最尾端能供人两条腿分开站在缝隙两侧,但往东延伸过去越来越宽,横穿座碎成泥渣屋子,再看竟然眼望不到头。
安息惊呆:“这……这房子怎能碎成这样?”
废土皱着眉头看会儿:“应该有过场地震。”
安息惊奇道:“什时候?咱们怎点儿没感觉到!”
废土失笑道:“咱们当时那栋楼晃成那样,能感觉到什?”
番闲聊之下,旅人解释这里之前在风灾中如何受损惨重,且确实是地震。安息他们看到那道裂缝最宽处竟足有公里,而长度至少有五公里,途中大量休息站被毁。
旅人叹口气:“今天本来也没打算来这歇脚,完全是被迫,其实三点半左右就到C533休息站,结果那里已经完全没法住人,山体滑坡,全给埋,害得又疯狂赶路,幸好这里还留间。”
废土闻言皱起眉头,安息戳他胳膊:“怎啦?”
废土:“他说被毁那
废土没办法,只得把他放下来,瞧他有模有样地趴在地上,长腿跨就坐在他腰上,安息立马岔气,被压扁在地。
废土居高临下道:“你到是起啊。”
安息狂拍地板:“不行不行!喘不上气!无法敷息!”
废土:“呵呵,趴在你身上那啥时候,怎不见你无法呼吸。”
安息忽地贼笑起来:“哪啥啊?”
安息傻乎乎地想片刻,说:“也是。”
两人越过这屋子又往前走些——这座休息站原本有个指示塔,五间或地上或地下避难小屋里只剩所侥幸尚存,两人彼此对看眼,决定还是保险起见,暂时不再继续赶路。
这避难小屋虽然骨架俱在,但四面漏风,太阳刚刚落山气温就降至十度,安息穿着三层衣服,还是冻得拆枪都练不利索。反观废土,像只关在笼子里大狮子,精力过剩地走来走去,他叉腰站会儿,招呼安息道:“过来,借你当个哑铃。”
安息不太高兴:“很重!”
废土“嗤”声,说:“少废话,来坐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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