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精神
点，也竖起耳朵听。
废土点点头：“结果呢？”
冯伊安皱皱眉头，似乎没想好怎
措辞。
废土见状，沉下声音：“你就直说。”
冯伊安摇摇头：“不是你想
那样，
只是……这说吧，具体结果还需要进
步提炼你基因序列才能确定，但怀疑……你并不完全是人类。”
安息歇斯底里道：“你还说！！”
废土彻底怂，如同只大狗熊，以笨拙而奇异姿势蹲在安息旁边：“没有没有，不说不说。”
安息哭狠就打嗝，边抹眼泪，边断断续续道：“你，你以后，不能这样。”
废土生无可恋地点头：“哦哦，不这样。”
冯伊安目睹全过程，在旁憋笑到快要崩溃。
安息被他盯会儿，心里打鼓，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手悄悄伸到衣兜里捏住电子宠物，小声说：“不，不能卖小羊。”
废土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安息慌神，结巴道：“别，别卖小羊嘛，求你，会，会去赚钱真……”
废土冷冷道：“你赚不来钱。”
这句大实话叫安息备受打击——尤其是在属性面板还被冯伊安完全碾压情况下，他把电子羊掏出来死死攥在胸前，像是怕谁抢似地往旁边飞快躲，不料从椅子上摔下去，结结实实地坐屁墩。
坐在椅子沿上。
可冯伊安却轻轻拽过他手腕，把晒伤膏坨坨地点在他胳膊上，轻轻画圈推开。股好闻清香味弥漫开来，带着镇静灵魂冰凉快感。
擦完胳膊，冯伊安手捏着药膏说：“头发撩下。”
安息微微侧过身，听话地拢起头发露出后脖颈，冯伊安手勾开他领口，手挤压膏体。
废土忽然说：“来。”
安息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些。废土言不发，安息
安息哭累之后被废土好言好语哄到病床上休息，听他再三保证绝不会打小羊主意，才气鼓鼓地闭上湿漉漉睫毛。他过去两天里只趴着睡几个小时，眼皮沾就睁不开，觉昏睡到天黑。
安息醒来时，侧过头就看见暖黄灯光下站在起两人——废土背对他靠在工作台上，冯伊安站在废土面前，两人脑袋凑在处看什东西。
安息躺在黑暗中，没人发现他醒，他只觉得心脏沉甸甸。
废土压低声音问：“什意思？”
冯伊安解释：“不是抽管血吗，是想看看你身体里变异毒素清除状况怎样。”
屁股蛋上传来闷痛彻底压垮安息，他再也忍不住，抱着羊大哭起来。
冯伊安惊讶地看过来，又看看废土，赫然发现对方脸玩脱表情。
废土连声劝道：“别，跟你开玩笑呢，哭什。”
安息根本不理他，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废土腿脚不便，行动受限，十分努力却又十分缓慢地挪过来，哄道：“没，跟你开玩笑呢，不卖羊。”
冯伊安只当没听见。
被无视废土百无聊赖，只得又拿出麻布袋子来反复数笔芯，越数越肉痛。
他把袋子口扎，装模作样地感慨道：“没钱没钱，只能去把羊卖。”
安息闻言瞬间忘记装忧郁，扭头叫道：“你敢！”
废土肚子里觉得十分好笑，脸上依旧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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