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根本没力气反驳,这个姿势操得极深,不出几分钟,他就发出受不声音,浑身颤抖地射自己头脸。废土手指刮过他胸口,说:“你把人家床弄脏。”
安息爽得不行,就着这个姿势喘会儿,感到废土在他身体里依旧坚硬如铁,又忍不住浪起来。他调转身体,头朝脚地跪趴过去,屁股冲着废土方向往下坐。这样,废土可以清楚看见面前浑圆屁股是如何吞进自己狰狞肉棒,又是如何被叽叽咕咕地操出水。
废土说:“想射你里面。”
安息半扭过头,神志不清问:“什……什?”
废土手指头深陷进他臀肉里,咬牙切齿重复道:“想内射你,把精液灌进去。”
安息问:“你以后还欺不欺负?”
废土双手捏着他两条大腿,说:“哪敢欺负你,凶羊,食肉羊。”
安息被废土扶着,点点往下坐,又不敢撑他胸口,只能和他十指交握。
“会不会扭腰,”废土说:“把当按摩棒。”
安息大口喘气:“左腿,左腿没劲儿。”
,还是那个头头,你不是喜欢胸肌大吗?”
安息面红耳赤,想把手抽出来,但也只是跨坐在废土大腿上蹭来蹭去。
废土低声道:“还是说……你想他们全部起来,你说你,怎能浪成这样。”
安息被他信口污蔑,张嘴就要咬他。
废土不逗他:“好好,怎还哭,来亲个,抓紧时间。”他摸过去便邪气地笑起来:“还在那跟假哭,都硬得不行。”
他还从没这样要求过,每次都是临要射才拔出来。安息胡言乱语:“好,快,射进来。”
废土闻言扶着他腰臀狠狠地往自己阴茎上坐,啪啪声不绝于耳,安息被他弄得大叫起来。只听废土
废土只能微微抬动胯部,找着角度顶他,不会儿,安息就找着窍门,扭着腰臀转着圈儿骑他。
许久没做,两人都动情不已,快感封顶时彼此眼神交视,忽然之间,两人都感觉到某种浓烈到把控不住情绪喷薄而出。废土伸手掐着他脖子,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接个又深又缠绵湿吻。
安息手肘搭在废土肩膀上,微微抬起屁股,滚烫肉棒滑出来打在他腿根,他糯糯地撒娇:“腿麻。”
废土拿他没办法,指挥他换姿势——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撑着身后往下坐。
废土侧头亲亲他小腿,不怀好意地说:“冯伊安不是叫你把脚举到心脏以上。”
废土拢着他脖子把他压到自己耳边,声音带着磁性诱惑:“是听到哪段硬?是被整团人轮?”
安息决心不理他,挣开他手反客为主。他把废土半勃性器掏出来,用手心缓缓摩擦,很快,粗大肉棒就被前列腺液打湿,整根泛着水光,安息往后跪跪,用舌头和脸颊抚慰它。
蹭会儿,安息跪直身体解开裤子——他湿漉漉长发垂在腰侧,身体覆着层薄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废土咬牙切齿道:“看你脚腕是好。”
安息跪着往前凑凑,手握着废土阴茎根部,在自己腿间和臀缝前后磨蹭,上下起伏地动着腰,动情样子叫废土双眼通红,可就是不给他插进去。
废土已经硬得要爆炸,阴茎自主地勃勃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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