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安息心跳飞快加速,自己对于“笑着废土”这存在免疫力为零。
安息看着他眼里自己,和自己眼里他。
两人对视良久,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不安定——个因未来无所适从,个因自怅然若失。
废土这时候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安息之前说过,他可能不和自己去虚摩提。
这本不该是什难以接受事,在过去几十年来,他从不曾因独行感到孤独,每当认识新人时,也自动会以离别作为终点,他本不该为此感到难受或不甘。
霎时间,废土觉得灵魂受到温柔而有力次撞击——他想起自己刚刚认识安息时,避难站遭到变异怪物和辐射人入侵,安息在看到同伴尸体后,只花五秒钟消化这个消息——他前刻还被虫子们吓得大哭,下刻就冷静地为死去朋友盖上眼睛,关上门,大步走进怪物堆里。
当时废土就想,这个小孩子,说不定比他们都要强大。
安息毫无察觉他此刻内心想法,自顾自把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找准个舒服位置摆好,废土不自在地动动,抱怨道:“你这头毛,很痒。”可他手举起来,在安息头顶晃晃,到底也没推开他,又放回去。
不料安息却突然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发出贼兮兮光,欲言又止道:“那……”
废土太阳穴抽,直觉他又要发表什脱线言论。
几天前还深可见骨抓痕已经长出粉色新肉。
安息把纱布丢到边,凑过来亲亲他鼻梁,发丝滑过他手臂,凉凉,又有些痒。
废土有些好笑:“这是什意思。”
安息笑道:“是安息特色安慰法,只有幸运人才会得到。”
废土嘴角动动,还是忍不住勾起个笑。
但此时此刻,他忽然发觉自己竟无法开口提及离别,好像冯伊安这个小屋有什魔力,好像这个风平浪静集市是个伊甸园,是午夜十二点前舞会,旦戳破泡沫,梦境就会碎裂,那时候他们就得面对太过真实未来。
废土看着对方眼睛里自己,和自己眼睛里他。
安息动动嘴唇,小声道:“想亲。”
废土眼角带着闪而过寂寞,笑着低声问:“亲哪里?”
安息老实道:“亲嘴巴,到处都想被亲。”
安息说:“你血液不样话,精液会不会有什不同啊?”
“……”废土满脸都写着无语。
安息依旧兴致勃勃:“你上次射进来诶,会不会也跟着变异。”
废土长腿撩,腰部发力,瞬间将他翻身压在下面,语气暧昧地说:“次不行,多试几次才知道,就好像受孕样。”
安息嘻嘻哈哈地扭动起来,结果手脚都被束住,笑闹间抬眼看,却毫无预警地掉进废土眼睛里。
半晌,他又说:“可能像变异人样……”
安息立马道:“才不像呢。”
废土示意他别打断自己,说:“意思是,说不准哪天,这个逆天复原能力就会消失,到时候随随便便道小口子就能要命。”
安息看他会儿,说:“们不都是这样吗?”
废土歪下头,没太听懂,安息又说:“不知道生命在哪天会突然结束,难道们不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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