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握住他手,吻吻他肩角,带着他在明黄绢帛上笔画书写。
十五个字写完,楚珩神思都集中在身后,并未觉出是什。
凌烨放下笔,开口说:“你最不该就是隐瞒伤势,但不是错在让加倍担心,而是该对你自己好些。”
“阿月——”他声音很低,坚定而认真,楚珩心跳依旧急促,但神思却安定下来。
凌烨道:“无论从前往事,还是以后未来,都会陪你起面对。你早就不是
话音落地,他抱着楚珩往侧间书案方向走去。
不动时还好,这迈步,楚珩只觉得全身重量似乎都压在彼此相连处,从床榻到书案路第次如此遥远,右脚上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串响声,凌烨每走步,楚珩便不自已地哭叫声,断断续续地喊着同句话。
终于来到书案前,楚珩眉眼红透,额角全是细密汗珠,凌烨将他后腰抵在案上,咬下他耳垂,明知故问:“皇后刚才说什?”
楚珩被他作弄意乱情迷,蒙眼缎带已经被动情时泪水濡湿,他双手撑着身后书案,勉强稳住往下坠身体。听见凌烨问话,唇齿开合滚落却全是低喘,好会儿才开口,摇着头道:“知错,知错……”
“错哪?”凌烨透过黑缎望向他被蒙住眼睛。
纱帐,他腰线在明暗交织光影下起起伏伏,紧致肌肉上漫着层薄薄水光,是情念挥发所带出细汗,看着……勾人极。
……
束缚双手好处就在于无从挣扎,蒙上眼睛意趣则在于无法分神,楚珩全身感官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身后,下下专心承受着凌烨动作,怎求饶都得不到回应。
真不行。
他迷蒙间这样想着,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溺昏在其中,凌烨终于放缓力道,吻上他唇角:“记得今早说过什吗?皇后仪典,东君记会几则?”
楚珩两手撑着身后桌案,凭着听觉回望凌烨:“早先不该在东君事上欺瞒陛下,后来在鹿水更不该隐瞒伤势,让你加倍担心那久。犯人明天定好好记仪典。”
他自觉最错就是这些,孰料凌烨听完却道:“不对。”
仿佛是答错惩罚,不等楚珩反应,凌烨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书案上,从背后揽着楚珩在书案旁缓缓坐下来。楚珩急促地呼吸,脸上全是缱绻动人情|潮,拽着他衣服胡乱地摇头求他。
凌烨捉住他乱动手,拿起桌案上御笔放在他手里,低喘道:“方才错是第次,再给次机会,皇后仪典第则是什?答出来就饶你。”
楚珩哪里还握得住笔,细密汗珠和湿热泪水彻底浸湿蒙眼睛缎带,他艰难地适应着,思绪沉沦在其中,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东君白天没翻仪典,晚上又被欺失神,呜咽着说不出话。
凌烨微微弯弯唇,伸手解开捆住他双腕锁链,将他从床榻上捞起来,托着膝弯抱在怀里,缓缓站起身。
大半身体陡然悬空,楚珩连蒙眼锻炼也顾不得扯,连忙地环住凌烨脖颈,双腿紧紧地夹着他腰。
“陛下……”楚珩语带慌乱,蒙着黑缎眼睛朝向凌烨。
“这仪典皇后没记会,那朕只好亲自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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