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在凌烨身上轻拍
下，陛下茫然，不大乐意，“怎
打
，不是该……”见皇后飞来眼刀，又立刻住嘴，行吧，替皇后挨打，没什。
陛下又从荷囊里摸两块酥糖，给景行块，另块递到呜呜咽咽
大白团子面前。可这回，大白团子是真生气，看眼酥糖接过来，哭声停下，就又继续。
楚珩抚着他背给他顺气，温声哄道：“用过午膳再给个冰甜碗吃，好嘛？”
“呜——”清晏哭得抽抽，眼眶红红，闻言看向父皇。
凌烨无奈又好笑，点点头
大白团子懵懵，“……师父怎骗阿晏呢？师父怎会是，嗯……东君叔叔……”
“没骗阿晏，”楚珩摸摸团子头，“真是。”他想想，又道，“们在京郊见过，赫兰拓，那个大黑个子拿着刀欺负人，把他打跑。你穿着白绒绒小斗篷，拿颗糖让抱抱……”
确实是这样……和东君叔叔每件事，清晏都回忆过很多遍，记得很清楚，他看着面前楚珩，忽然瘪瘪嘴巴，呜咽着掉下金豆豆，“骗人……”
楚珩顿时手足无措，清晏向乖巧听话，凌烨又宠着他，很少有哭时候，偶尔几次掉眼泪也是因为犯错，向父皇反省，怕父皇责骂。现下这委屈样子，实在难得见。
楚珩心揪成团，马上将他抱在怀里摸摸头哄哄，可是大白团子这次是真委屈，眼泪不仅没停，还掉得更凶，哭得直打嗝。景行见状也跑过来，揉揉团子。楚珩心疼不已，连忙认错说是自己不对，面又手忙脚乱地拍着清晏背，抬头皱着眉喊凌烨过来帮忙。
眼巴巴望向自己目光，心里由衷地生出欺骗小孩子愧疚。
他当然不走，当然会教。
只是——
楚珩求助地看凌烨眼，后者正垂眸和景行吃葡萄，好似全然未曾注意这里。好嘛，楚珩立刻就知道凌烨这是看热闹来。
他回过头，再度迎上大白团子目光，点点头说：“怎会走呢？不是直都在吗？”
再看热闹皇后就要生气，陛下不敢再坐着，走过来拍拍清晏头，好笑道：“哭什，东君叔叔直在你身边，不好吗？”
这话不说还好，说立刻就知道父皇也不告诉他！
清晏窝在楚珩怀里，哭得更厉害，“呜……父皇也骗人！”
凌烨十分无辜，辩解道：“朕哪里骗你……”
“好好好，”不等凌烨说完，楚珩就应下，转移矛盾道，“帮你打他！”
“呃？”清晏听到不走，兴高采烈之余，又有些困惑，有点不解地望着他，“直在？”
楚珩伸手揉下他圆圆脑袋，抬手将面具摘下来，露出张清晏格外熟悉脸。
清晏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楚珩，他好久没见到师父，想念得紧，下意识地高兴起来，第反应便是往楚珩怀里拱拱，蹭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疑惑地“嗯”声，仰起脸问：“为什戴面具呀，怎穿着东君叔叔衣服？师父回来，东君叔叔没来吗？”
楚珩时间被大白团子问住。
他有点不敢看清晏乌黑纯真眼睛，调开视线默片刻，才做好准备，转回头看着他，慢慢答道：“因为，师父就是东君叔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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