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没再阻拦,轻笑道:“定下大事是说,择吉日开祠堂,在漓山家谱上添上你这东君夫人名字吗?”
别良久,东君望舒殿恢宏而清静,即便庆典添几分喜色,比起旁地方,这里依旧显得人影稀疏。
踏入殿门,楚珩先去后殿隅清室。室内长明灯静静燃烧,檀香袅袅,这里供奉着方牌位,是姬无诉樰。
“陛下等会儿。”楚珩低声朝凌烨道。
他走上前跪在牌位前蒲团上,今日终于偿亡母夙愿,楚珩有些出神地凝视着这方牌位。
无论是在浅淡稀薄幼年记忆里,还是在穆熙云谈及过往里,姬无诉樰,直都是个娴静而坚韧女子,苦难和岁月始终磨灭不她那颗温柔坚毅心。
。他虽然是少主,但也没什特权,犯错样要受罚。回回在水镜台抄门规抄得苦不堪言,师父也不理他,他就只好跟和书离诉苦。”
“后来等到归境,便总以姬无月名义去水镜台捞他,是全漓山大师兄,也是他嫡亲师兄,由管教理所应当。不过毕竟是犯错,就算不揍他,对外也总得装出个带回去责骂样子,是以每次把他从水镜台带出来,他就副泪眼汪汪、满脸害怕样子跟在身后,在望舒殿待上段时日再出去。外面便都以为他在望舒殿挨打,是在受罚和养伤。”
楚珩继续道:“等入境大乘,成漓山东君,就更好把他从水镜台带出来。他去望舒殿‘挨打’次数多,久而久之,大师兄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名声就这样传开。”
凌烨轻笑:“你师父也不管?”
“师父?只要星珲不太过分,惹他生气,他就睁只眼闭只眼。横竖带星珲回望舒殿也不会放任他瞎玩,就是换个地方和他读书习武罢。不过星珲若是真惹到他爹,那才是谁都救不他。”
从四岁到二十岁,楚珩在漓山生活十六年,后来又回到帝都,每每想起这个名字,总觉得有双温柔慈爱眼睛在注视着他路成长。
他也直都记得,有朝日,要带母亲回家。
楚珩行礼,回过神来,就见凌烨走到他身旁,撩起袍子也跪下来。
“哎——”
凌烨俯身拜下去,“都见过师父师娘定下大事,现下拜高堂报春晖,应该。”
楚珩想起从前星珲被东都境主满漓山追着跑场面,不禁笑出声,又有些纳闷道:“但这小子被师父骂时候,总有办法把和书离起拖下水,最后也不知道怎,总是们三个起在长极殿罚跪。”
这次庆典他们三个都回漓山,也都带人。星珲是和苏朗起从昌州过来,叶书离表面上独行,实则漓山庆典,书院也会来人道贺送礼,为首正是他们家世子。
叶书离和萧高旻事他们还在寻找合适时机,没敢跟东都境主坦白,生怕成为点爆火山最后根柴火,师兄弟三人谈及此事就瑟瑟发抖,都很愁。
逆子太多,得过且过吧,楚珩盘算着看在陛下份上,届时他应该能少挨两下揍吧……
穿过殿前广场,就到叶见微和穆熙云所在长极殿。见过师父师娘,说完要说事,楚珩安排好楚歆楚琰阳嘉他们住处,便带凌烨起回望舒殿休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