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圆拿着身体乳,坐在炕沿上擦脸擦手擦脖子,沈行春铺好被子转身,看着安圆脖子后面还有点没抹匀,跟他说声:“小圆儿,脖子后面还有点没抹开。”
“哪儿啊?”安圆手心伸在脖子后面摸摸,边摸边问,“这儿吗?”
“不是,”沈行春看安圆好几次都没找对地方,直接抬手给他擦擦,“是这儿,靠近脖根这有点没抹匀。”
沈行春手指碰到安圆脖子时候安圆缩缩,沈行春很快就收回手拉灯绳。
安圆摸黑自己坐半天,愣好会儿,感觉脖子后面好像还残留着沈行春手指温度,有点凉,也有点粗糙,有点痒,也有点疼。
晚上睡觉之前安圆放在桌子上手机又响,不过这次安圆没在屋里,他在浴室洗澡呢,沈行春往他手机上瞥眼,看到备注就知道,来电话还是那个西班牙男人,名字叫帕布罗。
帕布罗帕布罗帕布罗,沈行春在心里默默嘀咕几遍,又在心里默声说这什破名儿啊?
沈行春皱着眉盯着手机铃声自动挂断,不过自动挂断几秒钟之后又响。
沈行春等到电话响第三遍时候,直接伸手捞起来按接听键,用英语对那边说句“你好”。
那边男人明显愣,听出不是安圆声音,也用英语回复声你好,又说他找安圆。
不懂,猜,学校里有西班牙人。”
安圆接过沈行春递过来灯笼,拎着走在沈行春身侧起出门,边走边说:“年前开始学西班牙语,就是这个同学教,们每次通电话都不用英语,刚刚他还给指出好几句语法错误。”
沈行春点点头,轻声“嗯”声,没说别。
出门被风吹,安圆又不自觉地往沈行春身边靠,迎着冷风说:“春哥,你说让去外面看看,这几年去挺多地方,也认识挺多人。”
“挺好。”沈行春说。
安圆直等沈行春叫他躺下睡觉才磨磨蹭蹭躺下,盖好被子还跟之前样,跟沈行春说声晚安之后就闭上眼睡——
安国庆是三天之后来,不过他说只能待两
“他现在不在,”沈行春用英语说,“他在洗澡呢,没拿手机。”
电话那边西班牙男人显然是惊着,沉默半天,不知道该怎回答,支支吾吾半天问句沈行春跟安圆关系。
沈行春没说他跟安圆什关系,又用英语问:“您有什事吗?可以转告他。”
“没什事儿,他不在话待会儿再给他打吧。”西班牙男人说完就匆匆挂电话。
沈行春把安圆手机又放回桌子上,安圆洗完澡出来时候,沈行春也没跟他说西班牙男人打电话事儿,铺好褥子之后拍拍,示意安圆上去睡觉,之后那个西班牙男人也没再打过来。
安圆只是淡淡笑,没再接话。
俩人把灯笼挂好时候沈秋刚好跟奶奶从外面回来,沈秋看到院门口挂好灯笼,张开手让安圆抱着她,她想摸摸灯笼。
安圆让沈秋骑在自己脖子上,但沈秋还是够不着,又怕她摔着。
沈行春站在安圆身后,直接抱着沈秋把她举高,“现在摸吧,不过只能摸两下。”
沈秋用手拍拍红灯笼,听话真摸两下,笑咯咯,直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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