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春在看过安圆日记后,做过几次这样梦,梦里跟记忆里画面样。
夏天很好清晨,头顶很暖光,耀眼少年,仰头看他时候眼里装着满满爱意。
他怎拒绝得?
他拒绝不!
最后时候,总喜欢咬他喉结,不重,只是轻轻咬。
沈行春看着安圆脖子上牙印,揉揉问:“疼吗?好像有点肿。”
“感觉也有点肿,”安圆沙哑着嗓子说,“哥,肿,那喉结还好看吗?”
“好看。”沈行春笑着捧着安圆脸,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亲,又用手摸摸。
他喜欢安圆脖子,还有那点小小圆圆喉结。
真说起来,还得从安圆初中时候开始。
沈行春还记得,那时候安圆正是变声期,嗓音沙哑,童音在点点消失,小小少年在慢慢长大,也已经长喉结。
因为笑他变声时期沙哑声音,安圆跟他生整夜外加第二天早上气。
但前秒还说着永远不跟他说话人,后秒就站在校门口,迎着早晨光,仰着脖子问他:“哥,喉结好看吗?”
沈行春直记着那个画面,现在安圆,仰着脖子对着他时候,这个画面对他会产生种心理上冲击力,他看眼就有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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