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亲薛眉从年初就在巴黎举办艺术展,项目之大之繁重以至于真假少爷事被揭露时她无法脱身,每天对着电话视频情绪崩溃,强撑着把项目结束,前天告诉家里她明天会赶回来消息。
温茶伸直长腿,脚上毛绒地毯柔软触感又让他不安地收回:
“爸爸好像不喜欢。”
“那,妈妈会喜欢吗?”
温荣心里好像被倒瓢柠檬水,十分酸涩。
温荣看到他心满意足得逞模样,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他小时候就幻想过自己弟弟是什样,当母亲薛眉再次怀孕时把年幼他小手放在肚子上,告诉他“阿荣,这是弟弟”。
弟弟。
温荣想,他以后定要对弟弟好。
可是当温乐水长大,长成所有人眼里好孩子、乖孩子,得到所有大人喜爱,唯独温荣对他不感冒,无形中总带着隔阂,没办法彻底亲近,温荣只能承认他可能永远都无法做个好哥哥。
晚宴结束,温茶阴差阳错收获笔生意,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
温荣最近搬回温家住,家中多盏深夜才关灯。作为不折不扣工作狂,温荣龟毛到能够精确设定好每时每刻做些什,每天准点准时于十点喝上杯咖啡。总而言之,天天不睡,偿命百岁。
今天十点,像往常样,门外笃笃,有人轻敲。
“进来。”温荣摘下防蓝光眼镜,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来人他却意想不到,他有些诧异,询问:“怎?”
,给你百万,怎样?”
好茶还得有好技艺烘托,省得浪费他千辛万苦寻来茶叶,而温茶就是他能想到最合适人。
温茶心里已经同意,但还得做做样子,于是抬头看温荣态度。
不知为何他竟听见耳边声意味不明能苏断腿轻笑。
不过他才懒得理会,专心寻求温荣建议:“哥哥……”
他用低沉嗓音字顿安慰道,又像是种保
可是温茶到来给他带来个全新命题,他要比对待工作更加严谨方式对待随时可能被吓跑少年,却不能用对待工作方式和少年相处,简直比学生时期遇到数学试卷最后道证明题还要难。
但奇怪,他心情不差。
“来找有什事?”温荣松开习惯性放在鼠标上手,双手交错,把最开始问题又换个说法。
温茶讨好地上前拉下他衣角,把凳子拉到他身边,可怜巴巴:“果然瞒不住哥哥。”
他说:“明天妈妈要回来。”
温茶把牛奶放在桌上:“听王妈说,哥哥有点失眠,失眠怎还能喝咖啡呢,就自作主张把咖啡换成热牛奶。”
温荣点头:“放那儿吧。”
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思考什,径直拿起牛奶咕噜噜喝完,把空杯子往温茶面前推推。
“喝完。”他语调硬邦邦。
温茶眼底泄露出丝笑意。
温荣被那样依赖和渴望目光看得心软,自觉应当承担起做哥哥责任,对郑明中说:“两百万。”
郑明中大呼小叫:“靠!温荣你还真敢开口!”
温荣无动于衷:“两百万对你来说不多。”
正在假装乖巧弟弟温茶深深柠檬。
“行。”郑明中摸出手机,“弟弟,加你,到时候把时间地点发给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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