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州总算找到个足够舒服姿势不让怀里小团子难受,小孩暖乎乎体温熨贴他皮肤,让他也慢慢喘过气。
“没什。”他垂下眼睛,“没有灵感。”
温茶并不感到奇怪,能让个
薛青州半晌挪开捂住脸手,温润眼中竟有几道红血丝,极为疲惫地站起身打扫。
温茶思索会儿就很快反应过来,安抚怀里小孩情绪,趁机对薛酒进行教育工作:“乖宝,看到吗,自己事情自己做,以后要是有打破什东西也要像你哥哥这样打扫哦。”
薛酒被他给说愣,打个哭嗝哭不下去。
薛青州把玻璃碎片扫到旁,到洗手间冲把脸,出来以后脸上郁气消散不少,似乎回到原先翩翩君子:“不好意思,表弟,让你见笑。”
“倒没关系。但你得和小九道歉。”温茶摇头。
薛酒把额头埋在温茶颈窝蹭蹭,小声说:“在二楼他自己房间。”
温茶顺口说道:“行,那们去找他。”
因为视角原因,温茶没有看见薛酒嚅嗫嘴唇和拧成毛毛虫样小眉毛。
温茶走几步就把薛酒放下来让他自己爬楼梯,理直气壮道:“没力气,乖宝自己走。”
薛酒无语,懒得揭穿这个懒人借口,哼哧哼哧迈着小短腿爬上楼梯,给温茶带路。
温茶喜提台红红火火拉风红色保时捷到达薛家小住。
刚从车上下来,薛酒就像个小炮弹样冲过来扒上他腿,神气十足:“你怎才来?”
温茶把小孩抱起来垫垫,直言不讳:“胖。”
薛酒愤怒地举起小拳头。
温茶亲亲小孩小肉手上窝窝。
薛青州和薛酒年龄差距大,玩不到起,再加上薛青州工作忙碌,俩兄弟关系并不好。可薛酒霸道小霸王外表下孺慕并不作假,温茶今天买车心情好,就当做个好事帮他们挑破关系。
薛青州有点诧异,几秒钟之后对薛酒道歉:“小九,对不起。”
薛酒脸上泪痕还没干,小小哼声。
温茶趁机把小胖墩塞到薛青州怀里,薛青州停顿片刻,整个人似乎僵硬起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搂住小孩。
“表哥,你怎啦?”温茶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换个舒适坐姿,把话题拐到最初起点。
薛青州房间很大,听说是薛家为支持他调香事业,直接开辟个小型实验室和薛青州房间连在起。
房门虚掩,里头静悄悄,温茶刚刚准备敲门,房间里传来玻璃碎裂声音,他急忙推开门,揉杂各种香味扑鼻而来,呛得他身后薛酒咳嗽连连。
但薛青州头也不抬,赤脚站在地板,玻璃扎进脚底流血也不知道,颓丧地捂住脸,头也不抬。
薛酒似乎被眼前景象吓坏,放声大哭。
听觉和嗅觉感官被无限放大,温茶边皱着眉轻拍薛酒后背安静哄着,边拍下薛青州肩膀,耿直地说:“表哥,快点把这里收拾干净。”
薛酒刷下脸蛋通红,把脸蛋埋到温茶肩膀:“羞羞脸!”
温茶笑:“怎?可不害羞。”
薛酒埋头不吭声。
薛鹏飞上班去,薛老爷子日常钓鱼,按理说家里还剩薛青州和薛酒。
温茶搂着薛酒进屋环视圈,问:“你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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