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州和齐修竹自小认识,虽然交情不深但也算得上君子之交,但是这人可能成为自家人以后,他也难免挑刺。
温茶装傻:“谁啊,不认识。”
别人问温茶可能就答,主要是薛青州
温茶先是愣,然后笑弯腰,眼角渗出点泪花:“表哥,你怎不想回答问题也不知道掩饰下,太让伤心。”
薛青州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好笑,但香水是个秘密,他暂时不能告诉温茶。
好在温茶也不纠结,给面子地回答他上个问题:“你说是哪个齐家?”
齐家内部现在大房二房加上齐夫人家已经各自为政,老爷子前段时间说好要分家,结果大房、二房再出昏招,气得他又不想分,但大房二房处处紧逼,老爷子就在财产协议里把前妻财产留给大房二房,然后叫他们搬出去住,等同于彻底把他们分裂出去。
老爷子骂他们狼心狗肺不孝顺,他们骂老爷子老不死偏心眼。
“好。”温茶按下暂停键。
他们正身处在花房之中,周围四处花香盎然,温茶手拂过离他最近朵玫瑰。
“小心刺扎手。”薛青州说。
“哪儿有那脆弱。”温茶好笑,薛青州真真切切地把他当表弟,就是这个弟弟当得年纪有些太小。
“以防万嘛,刚见到你时候也在花房,那个时候你很瘦,好像快要被风吹跑。”薛青州回忆。
“表哥。”温茶脆生生地喊声薛青州。
薛青州有些无奈:“小茶,要拍摄话不就该不看镜头吗?”
温茶逗他:“对啊,但就是想逗逗你。”
经过段时间素材抉择,温茶决定还是以拍人物形式完成刘老师布置作业,薛眉最近觉得自己憔悴不想入镜,温荣更是没可能,于是温茶把主意打到薛青州身上。
薛青州犹豫,自己生活除调香就是调香,没有什好记录。
“当然是齐修竹那个。”薛青州说,“二房没有什值得问必要,怎他们还有骚扰你吗?”
别看薛青州副两耳不闻窗外事模样,对温茶他还是很上心。二房事人神共愤到薛青州都生气,活成二房这样属实难得,不知道为什二房还有脸找温茶叙旧,当然全被温茶怼回去。
“那家被骂回去。”温茶回答,“挺好啊,齐夫人天天拉逛街,齐老爷子拉和外公钓鱼。”
顾左右而言他,和薛青州样不太行掩饰方式。
“那那个人呢?”薛青州笑。
温茶大言不惭地点点头:“所以表哥决定要努力保护。”
薛青州揉乱他乖巧柔顺头发。
温茶问:“表哥在调什香?”
他用力嗅嗅,感觉挺好闻,又跟小动物般再次吸吸鼻子。
薛青州转移话题能力特别蹩脚,没头没尾冒出来句:“你和齐家还有联系吗?”
温茶反而锤定音,又能拍帅气表哥又能拍摄到调香,作品内核都有,就是你,别想跑。
薛青州耐不住他央求,只能答应下来。
薛青州长得好脾气好,在镜头下十分舒展,温茶拍得不亦乐乎,是有史以来拍摄得最高效次。
“拍完吗?休息会儿。”薛青州放下记录本,坐到温茶身边。
其实他不累,但他就怕温茶无聊还累,所以趁机提出休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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