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爱德华没事以后,温茶出门友情又帮他叫辆救护车,走到门口停车地方。
车辆旁站个男人。
温茶蹦跳着走过去,笑着说:“你怎跟跟这紧啊?烦不烦?”
“错,下回还跟。”齐修竹牵起他手。
知道温茶要来见爱德华以后,齐修竹特意要地址,怕温茶出事,久久等在楼下,等到温茶平安下来以后,他紧绷肩膀终于放松卸下来。
麻音符来完成这个乐曲终章。
那是因为那个片段声音就是原书里原主在小出租屋里凄凉死去时候,回忆起荒唐生,不甘绝望地挣扎,指甲在木质地板上抓挠着发出声音,是濒死前绝响。
而当时站在门外,策划着断原身退路,和温乐水起引诱原身去卖爱德华听完,创作出《生门》。
建立在别人生命上感悟当然令人惊艳。
爱德华躺在地上喘着气。
攀上窗户边缘,望见温茶和齐修竹亲昵雀跃背影,爱德华勉强支撑在窗边,额头用力抵住白墙,额角渗出几缕摩擦血丝。
“真后悔啊。”
他呢喃道。
“算。”温茶没指望他回答,“你还可以吗?药在哪儿,不行话帮你叫救护车。”
守法公民,没办法看着个人在面前死掉。
爱德华摇头,从胸前口袋哆哆嗦嗦拿出片药舌下含服:“放心,不会连累你。”
“还有别事吗?”温茶问,“没有就走。”
前头爱德华把他叫来说最后见面,结果就是跟齐君浩样扯些有没,浪费他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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