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闹。”苏然不耐烦
想用手肘推开他，另
只手还在继续摸他尾巴。
结果苏然下秒就看他手下两片明显更大些鳞片，似
苏然只好把目光放看向塞壬尾巴。
“不过要小心点！据
们观察，碰到人鱼尾巴可能是种比较冒犯肢体语言。般只有最亲近伴侣人鱼才会碰到对方尾巴。”
苏然倒是点也不担心，直接伸手就摸
上去。
塞壬看着苏然，明显僵硬下。
手下鱼鳞有点冷，触感很坚硬，但是也很光滑，黑色中微微泛着紫光，摸起来还挺舒服。
苏然：“……”你们真只是怂而已吧？！
苏然毕竟拿着工资，还是只能答应下来。
等科研院人都退出去，苏然就把水族箱盖子打开。
塞壬憋半天，立刻笑下，摆尾就从水里跳出来，向苏然靠过来。
苏然勉强抱住他，坐在地上，按照耳机里指点，打开陆博士给他盒子，然后用手指试图分开塞壬嘴。
透明大玻璃组成低矮建筑。不愧是星际速度。
等苏然进玻璃门，就更惊讶。
因为里面看起来完全就像是片海滩样，外面看起来很矮原因，只是因为人造海是往下造，地下估计还有好几层楼深度。
塞壬呆在水族箱里，就在苏然旁边，对周围倒是没有太多关注，好像片人造海和水池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区别，目光仍旧落在苏然身上。
苏然看眼塞壬，回头问陆博士。“要把他放出来吗？”
苏然手从塞壬腰部直顺到他鱼尾中部，白皙手在黑色坚硬鳞片上显得格外美好和柔软。
只不过所有鳞片都紧密贴合在起，看起来格外结实，没有找到脱落鳞片。
苏然甚至尝试着从下往上撸，虽然没有那
顺，但也没有看到任何个鳞片看起来可能会掉下来。
苏然专注于找鳞片，完全没注意到他这样来回摸，塞壬浑身肌肉都慢慢绷紧，呼吸却变快，黑色眼睛直看着他。
等苏然手再回到塞壬鱼尾上端，塞壬胸膛起伏，突然有点激动从侧面抱住他，伸出舌头就想舔苏然。
塞壬愣下，害怕牙齿碰到苏然，立刻配合张开嘴。苏然用个小棍在他嘴里戳几下，就拿出来。
塞壬合上嘴，正有些疑惑看着苏然，苏然很快又伸出手揉他头。
塞壬微微眯眯眼睛，他雌性今天似乎对他格外亲近。这让塞壬很快就忘疑惑，主动抱住苏然。
苏然也难得没推开他，反而好好揉揉他头，直到在手上找到根脱落头发，然后放进收集袋子里。
陆博士这时候说道：“如果可能话，能够找到脱落鳞片吗？”
陆博士却摇摇头。“等下再让他出来。”
他说着就给苏然个像是医药箱样小盒子，还有个耳机。
陆博士说他们希望能够记录下塞壬身体数据。般情况都得把人鱼麻醉，不然话人鱼肯定不会让他们靠近。
但是他觉得塞壬肯定会让苏然碰他，这样就不用麻醉。
不过为防止塞壬因为周围人多而心情不好，他们打算等在外面，用耳机指导苏然，让苏然自己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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