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很快回过
头。
看着飞行器远去，塞壬咬咬牙，
下沉到水里，用尾巴狠狠
抽下石头，好像那石头是白将军头。海水里下就爆出片浑浊。
塞壬立在这片浑浊里，沉默会，然后又皱眉看向自己鱼尾。
他突然伸手按在他鱼尾上，抓下把带血鱼鳞。
他把这些锋利又坚硬黑鳞抓在手里，仿佛才第次注意到自己长这样鳞片般，皱着眉，仔细看会，然后就好像是对待苏然不喜欢鱼样，又嫌弃地把这些鳞片都扔在
白崇安表情非常担心，他立刻就从飞行器里探出身子，对苏然伸出手。
苏然急忙抓住他手，被他下拉进飞行器里，几乎是扑进他怀里。
“你没事吧！”
苏然仰起头叫道：“快带
走，快关门！”
苏然说着就冲过去用力按下把飞行器门关上按钮。
苏然身体稍微有点僵硬，他并不知道人鱼用什
方法和他建立某种玄学般联系。
他不仅可以大致理解塞壬意思，此时和他对上目光。
苏然还能感觉到他心情。
塞壬不喜欢和他分离。
非常不喜欢。
蹭蹭不想带着苏然继续往前走，苏然当下就抛下他，自己往前游去。
苏然觉得地点已经差不多，扑腾会儿就游到水面上。现在外面天气竟然还可以，海面上波光粼粼反射着阳光。
苏然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岸边，也可以看见上空有个飞行器。
苏然急忙向着天空挥舞着手臂，拍打着周围水，制造点浪花。
飞行器上搜寻人员看苏然竟然直接从水里冒出来，并且精神好像还不错，都震惊。
飞行器门缓缓关上，隔绝想要跟着苏然跳上来塞壬脸，不过更重要是，也阻止里面士兵刚刚举起麻醉枪。
白崇安立刻拿个毯子，将湿透苏然裹住。苏然立刻把他脚缩靠近身体，然后把自己牢牢用毯子裹住，装作惊恐得叫道：“们快回到岸边去！好不好？不要在海面上。”
“好好。没事！别怕。”
苏然整个人发着抖，眼睛也是红，表情非常惊慌失措。白将军也无暇再顾及人鱼问题。飞行器很快就快速起飞离开。
等飞行器完全升空，苏然犹豫下，还是回头从窗户上往海面上看眼。
最近苏然每次离开他时候，都能有点感知，只是这次格外强烈。
很难说塞壬对于和他分离不安感是否强于普通人被困于海底恐惧，不过苏然知道，如果他让塞壬选择呆在岸上，还是和他分开，他会选择永远呆在岸上。
苏然和他在水里对视秒，然后还是推开他，游到海面上。
等苏然再次破出水面，飞行器就悬在海面上等着他，看见他就立刻再次打开门。
然后苏然就看见白将军。
“他，他是从哪里冒出来？刚刚还不在这里吧？”
“快快快开下去先。”
飞行器急忙往下开开。
塞壬看着苏然着急想要上飞行器样子，耳朵都塌下来，终于还是下凑过来，紧紧抱住苏然，把苏然再次拽进水里，几乎可怜直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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