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欲哭无泪,感觉这题超纲,他如履薄冰,保守又小心试探。“阮哥?”
仉星航不满意。
黄洋偷偷瞥眼阮芳雨,实在不想把“手下败将”四个字说出口,心道仉星航可给他留条命吧。他要敢说,就算有命拿作业也没命抄。秉承着人与人之间信任,他觉着仉星航不会那恶趣味,小心问:“要不给点提示?”
“爸爸爸爸叫爷爷,下句是?”
黄洋:“……”
拒绝仉星航,阮芳雨从开学到现在就没有次成功过。经过这几天相处,他发觉自己不恨,也不怨。或许从开始他怕就只是无能为力自己。
阮芳雨身心俱乏累,选择躺平,伸手说:“给吧。”
仉星航得偿所愿递给他,指尖还趁机勾他手掌。
阮芳雨说:“叫你哥,谢谢你全家。”
“全家就个人。”.
那是瓶阻隔剂,跟周五那天打碎几乎模样,也是绿色瓶子,但图案不同。仉星航指尖拨转,让绿茶玻璃雕花和商标朝向他。
“没有找到信息素味道抑制剂,大概是没有吧。但也不希望哥用别人信息素味道抑制剂。”
“绿茶味,是哥自己。不吃醋。”
“不用。”阮芳雨自动忽略那些暧昧不清,用指尖抵住瓶子给他推回去。“还没那小气。”他那瓶已经块用完,让仉星航打碎后赔新,感觉像讹人。
“那用。”
他妈怎知道这弱智儿歌下句!
仉星航无奈说:“生你人。”
黄洋反射弧以纳米计数,脱口而出。“妈!”他嗓门直很大,为此不知道惹多少祸。阮芳雨被劈头盖脸个字砸来,笔尖咔嚓折,脸黑成锅底。
“完。”黄洋深知自己闯祸,灰溜溜接卷子转身,使劲往前拉凳子主动退避三舍。听着仉星航在身后笑疯,他欲哭无泪,心道这他妈都什
黄洋杀敌千自损八百,硬是拉着黄雷跃在座位上等人抢完作业分好组,然后在对方痛心疾首中松手。屁颠回座位,目光火热落仉星航身上,苍蝇搓手,欠欠问:“仉哥,仉爸爸,作业写吗?”
他才不会同归于尽,他给自己留王牌。
仉星航刚来几天,跟班里都不熟,诸多光环加身跟转呼啦圈样。不是所有人都敢去借他卷子。风水轮流转,黄雷跃远远看着,暗暗抹泪骂他不讲武德。
“嗯。”仉星航看起来心情很好,刚才不动声色拒绝女生,现在大方从桌角抽出那摞卷子,递向黄洋。
黄洋激动地屁滚尿流,恭敬用双手去接。仉星航手臂抬高,又没给,似笑非笑盯着黄洋。“你叫爸爸,那该叫他什。”他指指旁边顶着张“别惹老子”臭脸阮芳雨。
“这是Omega阻隔剂,不是Alpha抑制剂。”
“知道。”仉星航拔开盖子,对着后颈腺体喷两下,靠着椅背,惬意眯起眼睛。阻隔剂制作工艺极好,完全将信息素清雅香气复制。
绿茶味从腺体位置散出,混着清淡龙舌兰,两股味道交织纠缠,像是两人刚做过标记……
仉星航说:“哥,好闻吗?以后天天喷。”
阮芳雨:“……”没有人能忍受别人顶着自己跟信息素样气味每天招摇,还故意引起错觉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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