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吧!。
好不容易熬到医务室,校医又出去。中校医室很小,因为取消住宿,平常根本没什人来,设备简单,眼就能把桌椅板凳和吊瓶架床铺看个遍。
昨天三班体育课上崴脚Beta正在坐在床边等待换药,见阮芳雨扶着人进来,主跳到旁边椅子上腾出位置。
阮芳雨不认识对方,但觉着面熟,道声谢,把仉星航安置在床上,如释重负活动被压麻右肩,发出几声咯嘣响。忍不住骂骂咧咧。“你下次生病别在眼前,不想管你。”
仉星航没说话,躺在床上乖顺闭上眼睛。刚才闹路,在校医室倒是消停。他还知道在什地方该做什,现在生病,他该保存体力,好好休息,因为他得活下去
阮芳雨把仉星航送去医务室。正是大课间,路上人来人往,从超市回来,去操场打球……他揽着仉星航,两张帅脸凑在起,频频引起侧目。
“好帅啊。”
“他们俩这是什情况?”
仉星航明明烧得不轻,脚步虚浮,却直紧紧抓着阮芳雨手絮叨问:“哥,烫不烫?”他眼睛里蒙水汽,边说边往阮芳雨颈窝里蹭,路不好好走,非要逼着人问出个答案。
“你他妈!”阮芳雨步伐混乱,被迫走走停停,仉星航头侧靠在他肩上,呼吸口比口热,吹人脖子都红。阮芳雨被问心烦又喘意乱,从脸红到脖颈,连腺体都烧。他后悔怎没让黄洋来,这种好事他应该喜欢。
仉星航被吵醒,从臂弯里抬起头,模糊看着班里群魔乱舞团糟,问正在做题阮芳雨。“第几节?”
周末刚过去,彻夜通宵白天补觉很正常,他趴上午,真正相信是不舒服没几个。连阮芳雨都将信将疑,偏向他是昨晚没睡好。
可仉星航开口说话,声带像是粘毛边,嗓音异常沙哑。
“第三节。”阮芳雨蹙下眉头,把横放在腿上水杯拿着递过去,问:“喝吗?”
仉星航勉强扯开唇角,笑干涩,他接过来,手在盖子上滑三次却没拧开,他唇色极淡,又轻抿着,额头鼻尖渗出细汗。阮芳雨察觉到不对,用手背起碰他手指,滚烫,又去探他额头——
要不是仉星航浑身滚烫,阮芳雨都要怀疑他是趁机演戏性骚扰,现在状态不像发烧,倒像是喝醉耍流氓,句话来来回回重复着问。
阮芳雨迎接着人来人往目光,生无可恋。
“烫烫烫烫,你能煎鸡蛋!”
仉星航笑,狭长眼尾被水汽染成层浅淡绯色,勾着他脖子贴近耳垂,很小声说:“是茶叶蛋。”
阮芳雨:“……”
这就像是摁下个开关,仉星航软软朝他倒下来,额头垫着手抵在他大腿间,哑着嗓问:“哥,烫吗?”
“……”阮芳雨实在干不出把病号脚踹开这没人性举动,找几个位置都下不手,只好嘴上刻薄。“离煎熟鸡蛋还差点,顶多能弄个溏心蛋。”.
正是大课间,时间长,阮芳雨跟黄洋简单交代下就架着仉星航去医务室。黄洋看两人勾肩搭背几乎黏在起背影。
“去……”他有些震惊,学校里谁都知道,朝阳阮郎是朵高岭之花,最讨厌就是Alpha。
“阮郎心理扭曲症什时候好,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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