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旦尝味道,就会发不可收拾。
狮子爱上羚羊,所以他心甘情愿磨平自己锋利爪牙,抑制嗜血本性。
仉星航边竭力压抑着,边又觉着——阮芳雨来找他,放他,就是在给机会,自己为什不抓住呢?
反正这个Omega,迟早都是自己。
“哥为什要来找?”
光阴轮转,三个春秋冬夏交替而过,阮芳雨已经长大,后颈也有他临时标记。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发育不完全孩子,现在有足够能力给阮芳雨终身标记。
空气炙烤灼热,两人僵持着。阮芳雨身上冷汗却源源不断流下,他什也说不出。
有什东西抵在两腿间,他浑身好像瞬间通电,头发都要立起,脊柱紧紧绷着.
不知道过多久,仉星航脸上沾着血,胳膊突然收力,压在阮芳雨身上。
预计狂风骤雨没有袭来,他只给个疲惫拥抱,趴在阮芳雨耳边,沙哑抱怨。“哥真是太不听话。”
阮芳雨没有说好或者不好,回头捡起扔在地上钥匙,碰上叮当锁,就要打开笼子。
“再等等。”仉星航眼皮缓慢张合,说:“还没过去。”
Alpha易感期狂躁症状每次都会延续半天,现在他只是因为刚才太激烈而暂时脱力,那股抓心难耐感觉仍在……
他没有正常人诠释表达能力,因此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只是本能觉着为阮芳雨好,自己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阮芳雨动作没停,好像听不见警告,低头叮叮当当拆笼子拴口锁,豁然将铁门打开。
阮芳雨撑着条腿,面红耳赤说着瞎话。“八公主担心你,让来看看。”
仉星航又问:“那你为什要打开笼子?”
阮芳雨被大腿上触感臊心烦意乱,编不下去,硬邦邦回。“不为什。”
他当然知道打开笼子危险,也知道发起疯来仉星航十分恐怖,他可能会因为自己写走不出这
阮芳雨僵直动下腿,脸红发青。他虽然偶尔在工作劳累时候会观看几部动作小片来放松,但实打实碰见还是第次。
十七年来,初通人事,又羞又臊。他刚动完,某种感觉就变得异常清晰。
“……”
“哥。”仉星航用手调整下位置,避免让阮芳雨尴尬,但他不知道从大腿上蹭过触感直接让阮芳雨差点当场背过去。
仉星航深深吐出口气,脸埋在阮芳雨颈窝里,其实现在就算不进行标记也能摸摸蹭蹭沾些便宜。可是他绅士连舔下近在咫尺耳垂都不敢,只是浅吸深呼喘气。
那刻信息素格外浓郁,阮芳雨心中却无比畅快。
笼子发出声轰隆巨响,Omega闯入易感期Alpha领地,仉星航本能扑出来将阮芳雨摁倒在地上。
阮芳雨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听见粗壮呼吸声从仉星航喉管里呼噜呼噜发出,好像野兽样,他目光很低很沉,眼里充满来自原始最本能欲望……
阮芳雨和他对峙着,优质Alpha压迫让他濒临崩溃,他紧紧咬着唇,掌心发虚,额角向下流汗,他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情景,接下来就是场鲜血淋漓……
仉星航呼吸声比声重,手掌摁住着阮芳雨肩胛骨发出嘎嘣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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