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着呢?”仉南星扯下唇,带着虚假笑意黯然说:“根本不在意家产最后给谁。”
“看到这些你就觉着疯是吗?”仉南星眯眯眼睛,平静扫视满地照片,在仉夫人刺啦呼吸声中,破罐子破摔说:“玩过,玩过何止这些。你要是想知道全部,这里都有,都给你看。”
“仉南星——”仉夫人几乎气昏厥,猝然上前揪住他衣领手掌高高扬起。
手腕被人在半空握住,谭曜州睥着她,冷冰冰道:“夫人,打人不是什好习惯,请您冷静。”.
仉夫人瞪大眼睛,因为仰视角度,谭曜州第次看清那张脸——相由心生,这句话诚然不假。
夫人颤抖扶住沙发捂嘴干呕起来.
地上照片目测有百十张,都是仉南星跟Beta们纠缠私密照,表情*乱动作放浪,他爱玩,玩很大。这些不知道被谁拍下来,成为引爆切炸药。
仉南星蹙眉看着她应激,极轻极轻笑,脸颊被照片擦破划痕在往下流血,他注视着脚边离他最近这张,照片表情迷离,白衬衣欲盖弥彰搭在身上,沾红酒,他被迫仰头,口中含着东西,昏暗房间中散漫光照在身上,衬胸膛雪白片。
仉南星弯腰把那张照片捡起端详,被人把赤裸裸遮羞布揭开,他反而异常平静。
谭曜州早在刚才就驱散外边办公室员工,站在门口沉默看着室内狼藉切。
他听不少人说,生出仉南星阮清芳是位美人。时光能够磨掉少女青春容颜,但憎恶让她彻底面目全非。此时此刻,谭曜州只觉着那张脸像是厉鬼画皮,即便花浓妆,也掩盖不住皮下狰狞可怖肌肉与青筋。
“曜州,松手。”仉南星仰起头,看着癫狂女人说:“让她打。”
谭曜州松开手,仉夫人手僵在半空,盯着仉南星眼珠瞪大在眼眶里来回转动,她像是突然入魔,将面前仉南星认错人,厉声问:“你究竟想做什?你要折磨到什时候!”
“并没有折磨你。”仉南星捡起地上点心盒子,里边茶点精巧,根本经不起刚才那摔。“只不过天生就是个荡货。”
“辜负你期望,很抱歉。要是你觉着难过,可以当做没生过。”
仉夫人受打击,抻长脖子歇斯底里。“仉南星,你是优质Omega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对你抱有多大期望!你怎能这疯?这些照片要是传到你爸手里——”
“就没有财产继承权。”仉南星僵硬扯动下唇角,直到现在,那张常年变幻莫测脸终于裂开条缝,他回视仉夫人,即便被骂不堪入耳,但面对自己母亲时,目光依旧收敛温柔,所有阴暗与低沉都堵在心里,显露不出。
他知道仉夫人和仉怀安都是不负责任父母,可他就生在这样家里,他能远离仉怀安,因为那个生理意义上父亲从未尽过任何责任。但仉夫人不同,在他小时候记忆中,母亲不是这样。
她曾经穿着碎花洋裙,坐在开满红玫瑰花园秋千上,膝上放着仉南星,两人起缓慢荡秋千。他那时候小小,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棕色卷发在太阳下发光……
这段记忆经过无数次回想,时至今日经过脑海圆满填补,就想场美轮美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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