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改天,就要现在。星航,要你终身标记。”
从小到大,他拥有本就极少,经不起而再再而三失去。他此刻想把仅有,在身边人不择手段攥住。
仉星航想要,他必定得满足.
仉星航最终换个不压着阮芳雨姿势弄完,他没有给终身标记,对方身体现在经不住强烈推拉。
即便这样,结束后阮芳雨像滩水样,脱力扒在沙发上,只有汗津津后背随着呼吸起伏。
有谁能抵抗喜欢人引诱?
阮芳雨抓着他心,他就是故意.
阮芳雨由上而下眯着眼睛看他,半撑着上身,锁骨凸起,眼角像是被水彩晕层薄薄粉色。
“算数。”
仉星航把阮芳雨抱起放在沙发上,在室内转圈将整个楼窗帘拉上。薄薄纱帘阻隔外界视线,模糊光透进,营造出靡靡氛围。
“可想叫他星航。”阮芳雨故意逗他,“跟你重名,到时候喊声,两个都答应。”
他脑补下画面,不小心笑仰,奶瓶掉在地上,小奶狗呜呜着往前爬蹭。仉星航用手背把它蹭回窝里,往前趴着追吻过去。
他吻阮芳雨脖颈,吻他脸颊和唇,直到锁骨,轻轻咬下。仉星航双手像昨晚样摁在他胯骨,这次没有犹豫,顺着腰线把衣服往上推,薄薄汗衫被推到肩膀,露出雪白胸膛。
阮芳雨瘦很多,肋骨在雪白皮肤下影影绰绰,随着呼吸起伏。
阮芳雨被彻底摁在地上,他闭上眼睛。
或许是昨天撕心裂肺哭过,仉星航明显感觉阮芳雨今天精神比前几日好。
吃完早饭后他还有心情让自己教着给小狗崽冲奶粉.
阮芳雨把奶嘴怼到小狗崽嘴上说:“们总不能老是叫它小家伙吧,得给他起个名字。”
“那就取个。”仉星航蹲在旁边,用手指去掀它细软耳朵,耳朵里边上隐约能看到红色血管。
“他什时候长毛?这样看起来有点害怕。”
他浑身没有处不
阮芳雨手紧紧抓着沙发靠垫,肩胛骨凸起,室内没开空调,汗水顺着眉梢滴下,在身下洇开。
龙舌兰与绿茶气息交织在起缠绵。
他身体没有痊愈,经不住长时间摆弄,仉星航不小心碰到锁骨上钢钉,阮芳雨没忍住呜咽声。
仉星航不忍心,轻声说:“哥,改天吧。”
阮芳雨摇头,环着脖子将他拉下紧紧抱着,眼泪在开合间不争气涌出,他说话带着鼻音。
仉星航脸埋进去,呼吸喷抚,舌尖湿漉漉又黏腻触感激阮芳雨个哆嗦。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信息素溢出,随着窗口吹来风在房间中打旋。
“哥现在清醒吗?”
仉星航抬起头,额角渗出淡淡汗,瞳孔危险盯着阮芳雨。
“你昨晚说事情还算数吗?”
他克制过,也想忍耐。可是躁动心旦升起来就压不下去。
阮芳雨笑下,揶揄问:“你还有害怕东西?”
“怕不小心给它划破。”仉星航收回手,“它太软,太小只。”
捧在手里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捏死。
回想当初,他能脚把陈奇瑞踹下楼,毫不犹豫打断陈延超鼻梁骨。但面对刚出生小狗仔,手足无措,小心翼翼。
“们叫他壮壮吧。”仉星航说:“希望它能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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