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Omega本能,阮芳雨内心涌出深深羞耻感,却又不受控制回味当时,以至于无意识蒙蒙叫声“星航”。
后颈位置传来声轻笑,仉星航声音就贴在耳边,“在呢。”
他刚从浴室出来,后背前胸抓痕被水冲有些泛红,和诸多已经变暗疤痕起交错在冷白皮肤上。
仉星航矮腰准备抱阮芳雨进浴室清理,阮芳雨浑身颤,似乎脑子里所思所想被看穿抓包。
仉星航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哥脸怎这红?”他避着伤小心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阮芳雨眼角还湿着。他目光温浅落在阮芳雨身上,既不炙热也不贪求,愉悦又满足。
阮芳雨抬起手臂,勾住仉星航脖颈纵容往下拉,直到彼此鼻尖相碰,在痴缠亲吻中,另只手顺着他腰线往下探索。
仉星航太阳穴突突跳,内心那根弦绷紧到极致被人亲手挣断。
他摁住阮芳雨肩膀,脚尖蹬着床单往上,压出片很深褶皱,吮吸与啃咬伴随着喘息在房间中响起。
绿茶信息素从脖颈后蔓延与龙舌兰交汇逐渐演遍疯狂…….
他们两个,即将成为彼此唯.
天边破晓,黑夜被摧散,露出远处方模糊轮廓。
仉星航抱着阮芳雨,在他说出这句话同时翻身把人压在床上。但紧接就是强烈Alpha信息素压制。
这股侵略感并非仉星航刻意,是受到引诱后下意识行为,他用低低沙哑声音说:“哥,听见。”
从很久以前,从阮芳雨第次跟他站在起那时,他就想给对方终身标记,这几个月来,仉星航无时无刻不被这种变态想法支配。病到极致时,他甚至看着阮芳雨能动都害怕。他觉着对方不受控制,惶恐想把这个能逃走人勒死在怀里,血与肉都捏碎,吃下去,跟自己身体相融,谁都不会离开,也没有什能把他们分开。
仉星航唇落在阮芳雨凸起喉结上,露出牙齿后又转成克制轻吻,他像是自责,带着浓浓悲伤。
阮芳雨:“……”没好气为自
晨阳升起,窗帘那线缝隙透出耀眼白光,房间内浓郁信息素还未散去。
阮芳雨趴在凌乱床上,埋在微湿床单中手指,由于生理应激还在轻微打颤,雪白后背和纤长手臂露在空气中,交错青紫指印和红色咬痕,凌虐又触目惊心。
强制发情被标记,整个过程都异常剧烈,后半段他感觉自己都不像个人,叫声与呜咽声放肆,他跟仉星航就像是疯,又或者是疯只有他自己。
仉星航竟然在进入易感期后,还知道让他把有伤双腿搭在肩上,避免磕碰,但那个姿势确实太勉强。
阮芳雨脸埋进枕头,想起刚才汗水淋漓下眯着眼睛却又专注看他仉星航,标记完成时他曾经哭着挣扎,手臂却还紧紧抱着对方说“不要停下”.
“听见,特别可怕。”
这两句话前后没有什关联,阮芳雨却能感觉出话底下深深纠结和矛盾。
“知道,但是愿意。”.
窗帘之间留着条缝隙,线微弱光投在阮芳雨脸上,他腺体在信息素引诱下愈发滚烫。仉星航手在衣裤下不安磨蹭游走,却又始终没有落到该落地方。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人,喜欢到担心自己爱会让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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