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热闹温馨,反而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珍惜感,似乎是怕,就这次例外,以后又得回到那样生活。
“刚才看到你给星航他们发压岁钱。”谭曜州抵着他微热额头,压低嗓音,用仅有两个人听见声音说:“南星哥,新年快乐。”
仉南星极轻笑,他确实比谭曜州大岁,“已经没有红包。”
“那就用别抵。”谭曜州手不知道什时候伸进毯子下方,埋在仉南星衣服下。
他知道所有仉南星事情,包括怎样做能让他躺下,张开……
他不愧是被万晓倩夸过人,斟字酌句扩充,当场就来篇拜年小作文,把刚进门谭曜州都听傻。
仉南星:“……”
“别背。”他把手边摞红包都推给他,“你们两个分吧。”.
凌晨两多时候,阮芳雨从“收年学费”喜悦中清醒过来,盯着电视,上下眼皮几乎要黏在起,仉星航带他上楼睡觉。
两个年轻走,准确来说是阮芳雨走,客厅回归寂静。窗外夜色并不算暗,两场烟火形成霾遮蔽繁星。
仉南星拿着摞红包,每个都有半指厚,阮芳雨喉结滚动下,默默看眼仉星航。
仉星航比较无感,毕竟他比仉南星有钱。
“该拜年。”仉南星说:“你们又长大岁,拜完年就会有压岁钱。”
阮芳雨嘴唇动动,不是很好意思,小声说:“哥,新年快乐。”
仉南星拿五个红包给他。
头顶灯光有些亮,仉南星将手腕搭在眼梢,微眯着眼睛,不稍片刻漆黑瞳孔里就漫起晶莹泪花与情*,他腰被往上提下,后背紧接颤蹭过沙发,毯子已经完全掉在地上,末端角因为仉南星用力勾着埋进垫子。
“说过。”谭曜州手臂撑在他肩侧,嗓音又低又哑,“你怎样能舒服些。”
仉南星松开手,咬紧唇勾住他脖子,但这好像中圈套。再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坐在对方大腿上,更难耐…….
第二天中午,仉星航下楼时候发现谭曜州肩上靠近锁骨地方有个红色咬痕,对方直穿都是圆领居家服,昨晚没发现,这说明是在他们睡觉后弄……
仉星航盯着看会儿,又在谭曜州转身察觉时自
茶几上放着饮料零食瓜子皮,狼藉之余又记忆着刚才热闹和烟火气。
仉南星卷床毯子窝在沙发里,半眯着眼睛看电视上正在播小品,场上群众陷入欢笑,他却连唇角都没有提。
谭曜州捡起掉在地上抱枕,在他身边坐下,只手臂把他揽进怀里,低头问:“困吗?”
“有点。”仉南星往他怀里缩缩,阖上眼皮。
对于过年,他和仉星航都有些陌生,在他们印象里,过年这天比往常更让人难受,家里到处张贴摆放着应景东西,只会衬偌大房子更加冷清。
阮芳雨:“???”
仉南星逗他,“红包数量按拜年吉利话字数给。”
他本意是想引阮芳雨多说两句,结果阮芳雨转头满脸悔恨看向仉星航。
仉星航轻而易举就看懂他暗示,侧转过身,面朝仉南星。
“南星哥哥,新年快乐,新年祝你财源滚滚、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心想事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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