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白晟摇摇头:“父母都在国外,不在同个地方,他们俩事业心都很强,很小就独立。”
凌辰南点点头:“有任何朋友知道你遭遇吗?有试着跟除之外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吗?”
白晟还是摇摇头。
凌辰南皱起眉:“那你这大半年是怎过?”
不嫌弃慢热,直努力表达自己觉得是世界上最好最特别人,而又向是个耳根子很软人,只要被认真对待——不管是朋友还是恋人,都会无比重视。
那时候还想,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不用靠恋爱只用友情就可以活下去人呢,但是有个更亲密人似乎也没什不好。
自己是第次正儿八经地谈恋爱,没有太多前车之鉴可以参考,所以当时沈寅川说什,也就听进去。他说两个人在起之后就要“避嫌”,考虑到情况,男女生都要避嫌,设下诸多规矩,例如几点之后不要和别人联系,什样人不要走得太近。甚至连周末要出去和朋友见面他也会不高兴,他道理很多,为避免争端时常都会妥协。
久而久之,也难免觉得烦,毕竟要生活中只有个人这实在是太乏味,但每每表露出这种想法后沈寅川又会非常受伤,还全方位举证说渣,想想他是真喜欢、对好,出发点都来自爱,也不得不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观念不正,更兴不起和他分手念头。
毕竟第次谈恋爱,也想好好珍惜。
白晟想想,说:“以前房子被沈寅川退掉,东西都放在他那,还有证件,花很长时间才补齐证件找到地方住,然后,不,是到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但是又不想吃安眠药,每次出门也要做很久心理建设。”
那时候不知道,妥协第步之后跟着就是妥协万步。
你可以容许他黏你,就可以允许他管着你操控你。你容许他无隐私地查看你手机通讯记录和社交软体,就可以容许他给你安装GPS定位、骚扰你朋友查你勤。你可以早退扫朋友聚会兴,可以推拒他们邀约,到最后也就真没什人约你。你终于如他所愿地,成为彼此生活中唯人。
般来说,到这里你要甘之如饴,要走之,可事情往往又有不被预料发展,你不知道他会对你饮食动手脚,会私下删除你好友拒绝别人往来,当你真被完完全全囚禁住时候,长时间疏远都不会让你亲友起疑,还以为是你主动选择别人放弃他们。
而如今,你重新逃回到这个不再熟悉世界,又要怎开口,跟他们诉说这切呢?】
通过“沈寅川”之前描述,凌辰南大致猜到白晟原本性格是开朗外向朋友众多,事实上,他们俩第次约出去吃饭时候也能窥见点这样白晟。能感觉到,他自己也很怀念曾经自己,只是对自己状态不自信让他总徘徊在看似正常生活外而融不进去。但是,心理上创伤不比外在伤口,止血消炎之后还有漫长复健工作,比起丑恶疤痕,更难治愈是表皮下溃烂组织,这切过程都急不得,要有十分耐心和十二分信心,这要求不只是对患者,也是对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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