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连忙补充：“可是进步很快！”
“别解释
，”凌辰南自然没有生气，但还是板着脸说：“衣服还要不要穿啦？”
可白晟现在不怎
怕他，板着脸也不怕，老实说：“要穿。”
凌辰南把洗头液递给他，锁上柜门跟他进淋浴间，他刻意没有多看白晟，但还是通过余光瞄到他又白又瘦
身体，脊柱和背部在他身体弯曲时候隐隐能透出
点骨头，皮肤上似乎有不少浅色印记，不知道是蒸腾水雾下错觉，还是以往疤痕。
他好像从没说过这些……
之后他们又休息次，到八点结束时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收拾好东西后两人到更衣室，凌辰南看他就直接要穿外套，连忙制止：“你里面衣服都湿，外面可冷。”
白晟想想，说：“没关系，
回家换。”
凌辰南问：“回家？不吃饭啦？可是要饿晕。”
白晟犹豫地看看里间，咬咬下唇，他反应过来对方可能不想在外面洗澡。
“火速冲下？”凌辰南说：“现在人少，而且有备用T恤，如果你不嫌弃话。”
钟后两人才第次休息，并排坐在边蓝色塑料凳子上喝水，他俩都大汗淋漓，坐不久凳子上就滴小洼水。凌辰南向来是自带水杯老干部习惯，又专门给白晟买密封瓶装水和补充能量香蕉。
白晟坐下后还跟他分析他哪里进步，哪里还要注意，凌辰南时间觉得这样指导下去话，自己三月后定可以血洗办公室里看不起他球友们，报仇雪恨。
休息会儿后，凌辰南站起身摇摇杯子说：“再去接点晾着。”白晟仰着脸乖乖点头。
结果接水回来，凌辰南就看见他身边围两个女生——他眼睛微微睁大，有点茫然地抿着嘴，木讷内向样子跟刚才和自己相处时截然不同，背打得笔直，是他在紧张表现。
凌辰南走过去，寒暄道：“哈喽你们好。”
觉得有点太刺眼，凌辰南闭上眼睛站到水柱下。
还有很长路要走，他想，在沈寅川出狱之前，他有两年时间治愈他。
白晟时间似乎有点想笑，但这表情又转瞬即逝。
凌辰南专业看人眼色混饭吃，立马警醒道：“怎啦？你笑什。”
“没有，”白晟说，想半天措辞道：“只是觉得……你设备还挺齐全，衣服啊，拍子啊，鞋啊什，虽然……”
凌辰南听明白，在笑自己。
“虽然水平不咋地是吧。”他自己说。
白晟听见他声音，耳朵动，如获大赦，迅速站起来到他旁边，说话女生顿顿，说：“哦，刚才看他打得蛮好，问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们。”
顺着她指方向，那边球场上还有个男生，估计差个人混双，凌辰南摆出招牌职业笑容，说：“那可不行啊，这是小老师，你们也应该看到打得多差吧，能忍心把他抢走吗？”
两个女生都乐，说：“好吧好吧，无言以对。”
把水杯搁在边，凌辰南问：“继续吗？”
白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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