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两样。”
他忽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他总是这样,白晟爱你,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想每天看着你,们会永远在起,没有别人,只有们俩……”
凌辰南不动声色地把纸笔搁在边,收起二郎腿,说:“白晟,坐下说。”
可白晟充耳不闻,他躬着背插着腰从屋子这头走到那头,嘴里碎碎自语:“你离不开,只有会这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们到死都会在起……”
凌辰南也站起来,慢慢靠近他:“白晟,看着,你不是沈寅川,他已经被关起来,他是个罪犯,个施虐者,个骗子,忘他说话,别让他再影响你。”
白晟背靠着墙角,仰起脖子像缺氧而游到水面鱼,嘴巴仍然在动,但没有声音发出。
凌辰南走到离他步之遥地方,微微张开手臂。
可是猎人布下竹筐并不是每次都有效,曾经被捕兽夹伤过次小动物即使血流会止,但胆子总也大不起来。
白晟没有看他,更没有主动靠近他,只是闭上眼睛靠着墙角蹲下,紧紧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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