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脸色非常臭，但还是意外配合地拾掇好自己——他头发向后梳起后凌辰南忽然发现白晟
眉眼其实非常锐利，不是他原本以为那种病态空灵，满满是侵略意味浓重攻击性。
蜂鸟没注意到他在打量什
，抖
抖衣领不耐烦地啧
声，说：“走吧。”
到达目地后，蜂鸟看着前楼上几个大字，问：“你不是说儿童病院吗？”
凌辰南说：“是啊，
们去是儿童区。”
这里是凌辰南曾经实习过精神病康复中心，收关大部分是行为能力不健全或有社会隐患重症精神病人，也有些针对儿童和青少年康复区。不幸是，精神病是种遗传几率很高疾病——尤其是父母双方都有精神病家族史情况下，下代发病年龄多早于上代，也时常有加重趋势。部分病症——比如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基本五岁之前就能检测出来，但他们总推荐高危人群就算还没有出现前驱症状也需要及早预防，所以开设个专门针对儿童和青少年康复区。凌辰南看
凌辰南对他评价不予置否，若有所思道：“这倒是……你看，反正你平时也没什用……”
蜂鸟瞪起眼：“你说什！”
凌辰南：“但是收拾东西打扫卫生效率还蛮高，医院里刚好周末又特缺人……”
蜂鸟咬牙切齿：“找死吗你？”
凌辰南想想，说：“这样吧，你不是不想穿白晟衣服吗，出门给你买套新你跟去？”
吃过早饭洗好碗，凌辰南换套出门衣服，出来看见蜂鸟还在客厅——他十分大爷地坐在沙发正中间，翘着二郎腿悠哉喝茶，凌辰南左右环视，发现本来随手摊着大堆杂志书刊忽然以大小颜色厚度规律全部回到书架上，茶几上杂物也排队站成列，忍不住弯弯嘴角。
蜂鸟感到他视线，回头看他眼，上下打量片刻，看不出高不高兴，又扭回脸去。
凌辰南走到他身后，说：“走。”
蜂鸟把杯子放下——杯子耳朵跟茶几边缘平行，问：“去哪？”
凌辰南说：“你不知道，但要出门。”
蜂鸟嗤笑出声：“你把当什，傻子吗？”
凌辰南看向边，假模假样地感叹道：“哎，要是奶糖就好，给吃点甜就会乖乖听话，不，如果是白晟肯定不会跟讲条件，绝对愿意帮忙，又招人喜欢。”
蜂鸟脸越来越黑：“这不招人喜欢真是不好意思。”
凌辰南笑笑：“话不是这说……”
他话说半却被铃声打断，接起手机答应几句话，挂断后伸手捞他，急匆匆催他：“快去穿衣服，人家打电话来问，走走。”
蜂鸟迅速抬眼看他：“哈？”他眉毛动动，半天才说：“你这个人，怎……上次不还死活要跟着吗？”
“也不能全天候跟着你，”凌辰南说：“有约，得去儿童医院趟，你也去吗？”
蜂鸟露出嫌恶表情：“什东西，不去，最讨厌小孩。”
凌辰南低头看他，意味深长地说：“哦……”
蜂鸟警惕地站起来后退步，皱眉道：“干嘛？”随后他又露出个嘲讽笑：“你个庸医，平时就收收贵妇聊天钱不就好，还良心发现搞什志愿工作，别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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