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沉默下,问:“说……说什?说完啊,就是昨天晚上忘今天忽然想到跟你说。”
凌辰南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来,开口道:“陆柏舟……”
对面个激灵:“干嘛……”
凌辰南:“沈寅川是谁?”还不等对方回答:“是白晟前男友,这事儿咱们就别绕,说明白吧。”
陆柏舟:“啊……不是,这是警方和狱方事儿,跟也没什关系……”
“什?!”凌辰南破音。
“表现良好啊,被表扬四次呢。”陆柏舟说。
凌辰南半天反应不过来,然后问:“你怎知道?”
陆柏舟毫不在乎地说:“领导肯定不能告诉啊,不过前几天他人被送到这来,说是打电话时候情绪失控又叫又跳,狱警把他控制住之后理论上要关禁闭,别人都是关禁闭啊,但不知道为什他就被送到这来,按照之前猜要是没错话,估计是留着他在公共区有用吧,所以就按指示给他开点镇定作用药物。不过话说回来他刑期短罪名轻,帮警方做点小事情也无伤大雅……”
“不是你等会儿……”凌辰南打断他:“你慢点说,他打电话?打什电话。”
周四早上凌辰南在白晟家里腻歪到要迟到才吭吭唧唧地走出门,颇有点君王不早朝腐败思潮,可惜时代不允许——春天将至之际咨询班表也被预约得满满当当,凌辰南忙得脚不沾地。
终于挨到周六,白晟主动说要过来他家找他,他就兴冲冲地在家待兔、摩拳擦掌、磨刀霍霍,人还没来,电话却先进来。
他秒速接起来看却是陆柏舟,凌辰南立马就从恋爱少年切换到无情学弟,滑开功放搁在边,遥遥地“喂?”
陆柏舟保有周末早上贯沙哑嗓音,说:“哈喽学弟,怎有回音,你个人吗?”
凌辰南说:“对啊,在家,怎啦?”
凌辰南打断他:“沈寅川是白晟前男友,非法囚禁、故意伤害、蓄意杀人……你别说话,知道定罪只有故意伤害,但你自己跟他们双方接触过应该也有自己判断,咱们就不讨论这段,现在沈寅川很有可能是跟白晟重新联系上,他不但是曾经伤害
陆柏舟说:“不知道啊,可能之前是通话申请通过吧,本来都好好地,不知道为什说着说着就上火,后来情绪很激动地声音挺大,还吓到隔壁打电话。不过他站起来骂没两句就被预警带走,下次估计要再想有机会打电话就难咯。”
沈寅川想要通话并且会激怒他对象凌辰南知道只有个,他回忆下——不久之前白晟聊天时候语气还十分正常,问:“这是什时候事?”
陆柏舟答:“昨天下午,都快下班又被叫下来。”
白晟今天早上还和他通过电话,没有任何异常。
凌辰南沉思着开口:“你接着说。”
陆柏舟:“记得上次说事吗,沈啥玩儿。”
凌辰南瞬间精神:“记得啊,沈寅川!怎辈子记不住人名,多吃补脑啊学长。”
陆柏舟:“挂。”
凌辰南连忙:“别挂别挂,错,您脑好着呢。”
陆柏舟哼哼阵才不计前嫌地开始说:“沈某某,他狱中表现良好,减刑10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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