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腿软,靠着墙背脊向下出溜,凌辰南于是贴得更紧,把他抵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含混地问:“饿不饿?”
白晟被亲得迷迷糊糊,没工夫纠结别事,“嗯?”好几声才软乎乎地说:“不,不饿呀。”
凌辰南笑笑:“不饿就做点别事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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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路磕磕绊绊亲亲抱抱地挪动到卧室门口,不顾白日宣*羞耻感双双跌到床上,白晟趴在下面,鼻子在被子里拱拱,笑弯眼睛,说:“还有医生味道。”
口水:“比如失忆,什。”
烧水壶发出呼噜呼噜响声,然后啪嗒声,水烧好,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他给自己咖啡和对方茶添满水,薄薄水雾腾起在两人中间,白晟透过白烟看着他,问:“到底,到底怎啊?”
凌辰南想想,说:“没事,想错。”然而以对方敏感程度——满脸不信,他只能老实道:“陆医生跟说沈寅川昨天给监狱外什人打电话。”
那人情绪失控和减刑事都被无声地吞下去,可剩下内容也足以引起对方不安,白晟果然眉毛深深揪起,不自觉地开始深呼吸,凌辰南怕他烫着自己连忙将他手里茶杯抽出来放在边,握着他手从吧台另头把他绕着拽进来自己身边,说:“没事,也只是个猜想。”
白晟却竟然松开他手往门口走去,嘴里边说:“昨天,昨天很早就睡,也不知道,应该没有吧……”说着他从挂在玄关外套里摸出自己手机,开始翻找。
他依旧有时候会习惯性叫“医生”,但凌辰南从不纠正他,俯在他上方手撑在他头两侧,也笑眯眯地俯视他,用下巴示意自己胸口,说:“闻这儿。”
白晟伸手捞住他背将他拽下来,被砸个满怀还埋在他肩膀里闷闷地笑,凌辰南转而用手肘撑起身子,手指划拉着对方散在床单上头发,边低头有下没下地亲着他。
白晟攀在他背上手也像是脱力般渐渐下滑,最后停在他下陷腰后,指尖轻轻抚过那里两个浅坑,拇指不老实地在家居裤松紧带内部打转,凌辰南单手勾开白晟毛衣和衬衫领口,往里面看,还有件背心,笑起来说:“你是洋葱吗?这多层。”
白晟也笑,凌辰南又说:“可是有快速剥皮法。”
说着他
凌辰南说:“不是夜里,是下午六点左右……”
然后他就说不出口,因为从表情上看对方已经找到他想要又不想要看见东西——个自己没有印象通话记录。他捏着手机瞪着眼睛,手指神经质地抠着手机壳塑料边,凌辰南使八成力才把其从他手里抽出来。
“白晟……”
凌辰南劝慰话还未出口,白晟却自言自语起来:“为什,为什会给打电话,说什,是蜂鸟吗?定是蜂鸟吧,他们说什,蜂鸟不是讨厌他吗,以前就总是劝们分手……他们为什说这久……”
“白晟,白晟?”凌辰南又叫不答应人,然而他现在早已发展出新治愈方法,比过去安抚哄劝管用百倍——他捏着对方下巴个深吻,舌头顶在对方舌头上侵入对方口腔,又往回勾着他门牙,再含着他嘴唇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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